范呱呱道:“莲,你我怎么也有过一段jiā往,你再恨我,也不应该诬告我啊,你若嫌我给你的银子少了,我多给你一些便是。”
秦莲一听这话,气得面sè发白,恨不得上去一口咬下范呱呱的脑袋,方能消除心头之恨。
韩风眉头一皱,道:“范呱呱,公堂之上不得逞口舌之利。”
范呱呱自以为今日所的事乃平生最得意之举,不觉有些飘飘然,也不在乎韩风的训斥了。
过了一会,韩风对秦莲道:“秦莲,你既然范呱呱曾经对你施以强暴,不知可有人证?”
“有。”
“谁可以作证?”
“洪福村的许多村民都可以作证。”
“好,你且出几人的名字来,本知县即刻叫人去洪福村将他们带来。”
秦莲听了,不由呆住了。她自从被龙天宇和百里雨瞳救下之后,这三天来,一直呆在百里雨瞳给她安排的地方,洪福村的人肯不肯给她作证,她并不清楚,虽他的父母是村里的好心人帮她安葬的,但这些好心人都是老实巴jiā之辈,又怎敢得罪范府,帮她作证呢?
忽听龙天宇道:“韩知县,秦姑娘的人证都已经离开了洪福村,一时之间,他们无法到县衙来为秦姑娘作证。”
之前阻止韩风升堂的那个县丞讥笑道:“这话不是等于没吗?”
龙天宇道:“不然,虽然人证已经他往,但龙某这里有哪些证人的证言证词,上面记录了他们当日看到的情形,还有他们每一个人用自己的鲜血所按下的手指印,韩知县过目以后,即可明白。”完,拿出了一卷纸,jiā给刑房的一个衙差,然后由衙差呈上了审案桌。
韩风将那卷纸拿到手之后,打开来一字字的看下去,只见纸上所写的内容与秦莲诉状上所描述的被jiānyín经过能够印证,此外,在最下角还有十八个姓名极其血指印,看上去甚是怵目惊心。
韩风面sè一沉,将惊堂木一敲,喝道:“范呱呱,现有证人证言在此,你还有何话?还不快从实招来?”
范呱呱大叫道:“大人如此审案,对草民不公,草民不服。”
“如何不公?”
“大人只听信秦莲一方的话,叫草民如何心服?若是这样,草民也有证人能够证明草民与秦莲原本是一对恋人。”
“哦,你的证人何在?”
“草民身边的家仆,皆可作证。”
“那是你的人,不能取信。”
范呱呱想了想,忽听鲁得有道:“洪福村的部分村民可以为我们少爷作证,大人只需派人去洪福村叫人来,就可以查明。”
范呱呱听了,忙道:“不错,洪福村的部分村民可以作证。”
韩风道:“既然如此,本知县即刻派人去把证人叫来。”
周大康忽道:“大人,洪福村距离县城足有一百三十余里,这一去一回所ā费的时间……”
韩风笑道:“周县丞过虑了,本知县自有办法将证人在半个时辰内带到县衙里来。”问范呱呱道:“你有多少证人,快将他们的姓名一一出。”
范呱呱平日里只管吃喝嫖赌,哪里会记得洪福村有些甚么村民,自然不出一个来,但鲁得有早有对策,代范呱呱了五个村民的名字,还一进洪福村,略微打听一下,就知道这个五人住在何处。
当下,韩风便请王大石带上龙二、龙三、阿金、阿木四人,亲自跑一趟洪福村。五人速度惊人,一刻也没有耽搁,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从洪福村将那五个村民带到了县衙。
五个村民进了县衙之后,见秦莲、范呱呱都在公堂上,立就猜到发生了甚么事,全都跪了下去。
韩风问明五人的身份之后,道:“据范呱呱所,他与秦莲乃是一对恋人,你们能够确定吗?”
那五个村民里面有两个是村中的únún,平时偷jīō狗,得到过不少范家的好处,是村里的祸害,听鲁得有咳嗽了一声,便都拍着xiōng口敢确定。另外三个都是村里种田的老实人家,没见过甚么大场面,战战兢兢,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