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向韩风扑去的庞天和伏喜听了,不禁都是一怔,齐声道:“老大,为甚么要住手?”
“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赵欢道,见庞天和伏喜都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沉声道:“这子学会了天蚕诀,功力又在你们之上,你们就算联手,也敌不住他。”
韩风飞到了十多丈外,笑道:“赵老大,你倒还有些自知之明。”
赵欢目光冷冷的望着韩风,问道:“‘天蚕诀‘不是天蚕教的至高宝典吗,你不是天蚕教的人,怎么会懂得这门功法?据老夫所知,整个天蚕教也只有教主和教主弟子才可以学这门功法,你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韩风道:“赵老大,韩某刚才都已经了,韩某施展的是天蚕魔功。天蚕教的‘天蚕诀‘也可以叫天蚕神功,而韩某的天蚕魔功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除了韩某之外,当世之间,只怕再也没人可以参悟。”
“大言不惭。”庞天冷笑道。
韩风不理会庞天的冷笑,道:“赵老大,你与罗老四都受了伤,韩某截不住庞老二和伏老三,但只要下定决心留人的话,你与罗老四,有一个绝对跑不掉。”
庞天和伏喜听了这话,面色不由一变,一个到了赵欢的边上,另一个则是到了罗地的身边。
罗地阴声道:“姓韩的子,你休想留得住老夫。”
韩风见他被自己震伤了,还这么嘴硬,面色一寒,冷声道:“罗老四,你若不信的话,尽管离开,三十里之内,韩某若不能将你击落,韩某就把人头输给你。”
罗地当然不敢离开,因为他怕死。
不怕死的人通常都是生无可恋或者为了某种理想能够义无反顾,罗地还没有活够,既没有到生无可恋的地步,也没有为了某种理想而义无反顾的勇气,所以他闭上嘴,但一双眼睛却仍是阴如毒蝎似的瞪视着韩风。
韩风视而不见,对赵欢道:“赵老大,韩某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告诉韩某是谁指使你们来与韩某为难的,韩某绝不留难你们。”
“大哥,别理这子,我们四人一起走,我就不相信他一个人能够对付得了我们四人。”庞天大声道。
赵欢将手一举,意思是让庞天闭嘴,然后道:“韩风,老夫之前还有些不太相信你能一棍打伤吃心和尚,但以你今日的表现来看,你的确有这等功力。”
韩风笑道:“你这么,可是为了拔高你们四个吗?”
赵欢面上微微一红,道:“吃心和尚也没甚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仗着‘真龙玉玺’的威力。”
韩风道:“反正吃心和尚死都死了,你就算他武功不如你,他也不会活过来找你算账。”
赵欢讥笑道:“韩风,想不到你的嘴与你的功法一样,也是那么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