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那团团就原谅你啦！”

宁团团扬起一抹笑容，只是手里玩着傅牧南头发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傅牧南低头看着这样的小姑娘，眼底漾起笑意。

以前的团团，也很喜欢玩他的头发。不过……

傅牧南抿了抿唇，说出的话多了几分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期待。

“团团你……怎么想起叫我‘阿南’了？以前不是叫‘傅哥哥’的吗？”

“啊？”宁团团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只是当时看到傅牧南的时候，那个称呼就脱口而出了，如今让她想想，她还有些犯迷糊的样子，“团团也不知道，当时想叫就那么叫了。阿南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宁团团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打量着傅牧南的神色，生怕他会说出一个不喜欢。

“没有，”傅牧南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宁团团的头发，声音轻柔，“团团叫我什么都可以。”

傅牧南注意到，在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宁团团小小地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下来。

“那我以后就叫你阿南啦！”

宁团团很开心，似乎叫这个称呼对她而言更像是得到了一块美味的蛋糕。

傅牧南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在心里却微微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姑娘还是没有什么改变。要说什么、什么情绪都表现在脸上，实在是好懂得很。

“嗯。”

不过她不说，傅牧南也不打算拆穿她，只是学着她一样，小心地蹭了蹭宁团团的脸，脸上的笑容满足，声音近似低喃。

“阿南很喜欢团团啊。”

所以不管团团做什么，他永远是无条件支持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