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刚想说什么，却看到沙发上的那个人像是有预感一般，抬起了头，食指放到嘴边，轻轻“嘘”了一声。

于是，谢沉所有的话都咽下肚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群人寻找无果之后，黑沉着脸出了门。

房间内又回归到了一片寂静，除了明若手机里消消乐通关的声音。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许是谢沉好奇的视线太过于灼热，明若扔了手中的手机，翘着二郎腿，还要再补充一句：“不过我也只会看着回答。”

“你们……都不是普通人？”

谢沉的声音有些干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来这个问题的。

“你难道现在才发现的吗？”

明若的声音比他还要吃惊。

谢沉噎了噎，突然觉得刚才问出这个问题的自己也有一点白痴。

他确实应该早知道的，毕竟他知道的明姒应该是个成年男子，而成年男子是不能上初中的；再比如有时候那几个奇奇怪怪的人会突然叫着奇怪的称呼，比如什么“老狐狸”，“臭蛇”……他原本以为只是外号，结果却在偶尔下楼的一次看到一条蛇尾巴。

确实，他应该早就知道，这宁家就没有几个普通人的。

可是这些也大大超过了他之前的所有认知。

谢沉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纠结那么多做什么？”

明若看出了眼前这个小孩的纠结，但是他想不明白小孩为什么要纠结，于是他皱起了眉：“总归是我救的你，你记住你这条命属于我的就行。”

嗯，这句话他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但是这次，谢沉却听得眉头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