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铭峰端起酒杯喝酒，喝了一口，又和她碰了碰杯，碰完杯，又自嘲一笑，“就算你不用药，不用武力，你想制伏我，完全可以把我灌醉，我承认我酒量不错，但是只是普通人里的就酒量好一些，跟你这种，没法比。”

他有伸手，把她面前的酒杯往一旁挪了挪，“算了，你别喝了。”

姚清晓又拿过酒杯，和她碰杯，“喝还是要喝的，酒和水的味道能一样吗？就像你吃苹果能吃出来橘子味吗？”

她姿势优雅地喝酒，将空酒杯放在桌子上，“你的问题好像有点多。”

梁铭峰沉沉地吸了一口气，“是啊，但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不知道就不要问了，我也是心血来潮告诉你这些。”

梁铭峰的脑子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似的，“你那些乱七八糟作用不同的药，也是她给你的吧。”

“嗯，当然了。她的本事可大着呢，我学到的都只是皮毛，还有一些她都不会教我，我也没有学的欲望，她只是让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过日子，足以保护自己保护孩子，这也是我跟着她学习训练的目的。”

用药，用药。

梁铭峰的记忆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她是不是不管做什么都喜欢用药？”

“不是啊，不是吧。”姚清晓迟疑着。

“你还不知道？”梁铭峰问。

“不知道。”姚清晓摇头，“我只跟着她学习和训练，她也会外出，一走好几天，有时候两三个星期，不知道她去做什么，她也不跟我说，我也不问，她只说有事要出门。”

然后，她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梁铭峰含笑的目光带着丝丝审视打量着她，“你的秘密还挺多，是不想出卖她吧。”

姚清晓笑了笑，“你的秘密比我多。”

“对。”梁铭峰点头，“我说过，不告诉你们，是为了保护你们，不过，女儿太强大了，她知道一些，也能猜到一些，安念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强大。”

“我知道，所以我不会干涉她的事情，她早就认定了你，自己把自己弄到跟锦承一个学校一个班级去，这孩子真是我的神助力。”

梁铭峰手指把玩着酒杯，“还是现在的日子最好，我们也算是一家人团圆了。”

“以前做梦都想不到，安念竟然是你的孩子，你在巴黎的时候，我去你的庄园偷过阳虎符，你书房的办公桌上摆着你和锦承的照片，那时候她就问我，认不认识你。”姚清晓很感慨。

梁铭峰的手隔着桌子握住她的手，“现在认识了，以后会更熟悉。”

两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两人离开酒吧又并肩一步步走回酒店，一进酒店的大厅，梁铭峰就拉她的胳膊。

姚清晓的手使劲在衣兜里放着，“你干嘛？”

梁铭峰用了些力气，将她的手拉出来，十指交扣，“你说干嘛？”

姚清晓抿唇笑，“今晚我不收留你了，自己开房去。”

梁铭峰在她耳边低声说：“一个人不孤单寂寞冷吗？睡得着吗？这么冷的天我给你暖被窝呀。”

“鬼才用你。”

“不要这么说，我可不喜欢人鬼恋。”

一进电梯，他就两只手抱着她的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你试一下，其实我按摩的技术挺好的，真的，我免费给你按。”

姚清晓扭开头，不去直视她，“我不信。”

“你不试试，就不知道事实，当然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