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承问,“你搀扶老爷爷过马路了?”
姚清晓笑着拍了拍他的头,“一边去。”
姚安念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那就是帮清洁工阿姨扫大街了?在巴黎你干过这事,来单市再干一回,一点也不奇怪。”
姚清晓笑死了,“没有,回单市之前,我的良心被巴黎的斗牛犬吃掉了。”
梁铭峰问,“那你倒是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姚清晓走过去,趴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他的脸色瞬间黑脸,又瞬间阴转晴,两只手猛的捧过她的脸在她的额头大大的啵了一口。
她娇羞的用拳头捶了他一下,“你干嘛呢?孩子们都看着呢。”
安念带头鼓掌,“爹地好样的。”
锦承心有灵犀,“爹地,再亲一口。”
姚清晓推了他一把跑开,“你们两个小东西。”
梁铭峰春心荡漾,大手一挥,“都睡觉去。”
姚清晓率先响应,“好的。”然后,不出几秒钟,人影就在楼梯上消失了。
梁铭峰又吃瘪,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无奈道,“确实该睡觉了,都睡吧。”
等到孩子们都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假装去书房里忙碌了一会,然后去姚清晓的房间,他发现她反锁了门,敲了几声也没人开。
他只能大大的叹气,今晚又要孤枕难眠了,家里住了个女人,他却只能干看着吃不到,真是郁闷。
他又去敲女儿房间的房门,待女儿应声,他才进去。
“还没睡?”
姚安念在电脑旁边,看着屏幕里的一个人,他不认识那个人,问,“这是谁?”
“贝利。”安念回答。
“这是哪里?”
“单市的一处公寓,他的妻子和母亲最近都遭遇了无妄之灾,全部身体残破,尤其她的母亲危在旦夕。”
安念将画面放大,只见贝利对面的电视机里的画面,是一个老妇人躺在一间明显阴暗潮湿的房子里的破床上,只有黑乎乎脏兮兮的垫子,和一个露着棉絮的破被子搭在身上。
老妇人生命垂危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是在苦苦的挣扎着喘息着。
“贝利是不是做了什么,连累了他的妻子和母亲?”梁铭峰问。
安念点头,半真半假地说:“嗯,她参与杀死了东雨的一个亲信,事情过去了多年,很多事情都销声匿迹无法查起了,我们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出来一点蛛丝马迹,现在也没有查出幕后的主使到底是什么人。”
“原来还有你查不到的东西。”梁铭峰感慨。
姚安念道,“是的,我查不出来的事情也有很多。”
梁铭峰又盯着贝利的样子,四肢健全,脸色不好但是也不是病态的白,“他是不是被下药了?”
他能猜到,安念一点也不意外,“是啊。”
“你妈咪做的?”
“不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妈咪知道的好,我要保护妈咪那颗纯洁的心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