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错在了哪里(2 / 2)

梁铭峰心知肚明,老大这是受了刺激,精神不太好,梁雄森却只感觉到了自己和儿子的悲痛。

越是悲伤的时刻,他越不希望小儿子在场,于是,他严厉的命令小儿子必须按照约定的日期将郭言救出来。

梁铭峰点头,“是,爸爸放心。”

梁雄森怒喝道,“那你倒是去啊,杵在这里做什么?!”

梁铭峰赶紧离开了,生了一肚子气的人,晚上就去和史密斯共进晚餐了。

席间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朱凡小心翼翼的问,“先生,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你从来没有这样喝过酒。”

史密斯见状赶紧说:“有什么痛快不痛快的,都说出来,如果能为你尽绵薄之力更好。”

梁铭峰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踏妈的为了梁氏集团吃不下睡不着,天天工作到半夜,结果呢?老大病了,是我的错,阳虎符被偷了,是我的错,我妈被绑架了,也是我的错,凭什么都是我的错,我到底错在了哪里?我唯一错的就是做了梁雄森的儿子,别的我没有错……”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声声都是对家庭的不满,都是被偷了重要古董的压力,都是各种委屈。

朱凡抢过他的酒杯,让他不要再喝了,可是梁铭峰拿起酒瓶子就喝,咕噜噜地像喝水一样,喝完将瓶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告诉你们,我的宝物被盗,我去哪里找人说理?谁能为我主持正义,一个个的天天要我做这做那,我都成了老梁家的牛马了,只有干活的命……”

一声声,一字字,似是多年的委屈在倾泻而出。

史密斯见状,给他倒酒,跟他干杯,“梁先生丢了古董?这么大的事应该报警啊,肯定值不少钱吧。”

朱凡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朝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多说这件事,“这件事有隐情。”

史密斯一副认真的表情,看着他的眼睛,问,“家里物品被盗有什么隐情?”

梁铭峰扯过朱凡的胳膊,“你起来,让我喝酒,我告诉你,这个阳虎符,他能开启未来的世界,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宝贝?而且我还告诉你,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报警,阳虎符既然能一次到我的手里,就能第二次,我一定能将我的阳虎符抢回来。”

史密斯似乎得到了想要的消息,继续和他干杯,朱凡劝阻无效,眼睁睁的看着梁铭峰将自己灌了个烂醉如泥。

然后,梁铭峰被朱凡送到了凯莱酒店,当然,并未去顶层,而是去了最豪华的套房,陪同在一旁的,是史密斯。

褪去了外衣,男人躺在床上,满嘴酒气,史密斯陪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和朱凡闲聊,聊聊梁铭峰的过去和现在,聊聊他们对项目的规划,聊来聊去,聊到了阳虎符。

在他们第五次从口中说出“阳虎符”三个字的时候,梁铭峰似乎突然清醒了,猛地坐起身,“朱凡,你去将阳虎符给我追回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偷走我的阳虎符,看我不将他剁成肉酱!”

然后,他又将自己摔倒在床上,脑袋一歪,开始打呼噜。

朱凡和史密斯对视了一眼,暗自偷笑,朱凡哑着嗓子,小声说:“出去了可别说梁先生喝的酩酊大醉,满口胡话,他极少喝成这样,更不会在别人面前喝成这样,难得的一次还被你看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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