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意一边拽着自己的衣裳,一边看着一脸冷漠的靳景白,脑子里各种思绪乱飞,乱得不行。
完了完了,她被靳阴险这个禽兽得逞了。
怎么办,她不干净了,她对不起宝贝儿子了。
她要不要跳河自尽?以证清白?
可她都没有清白了啊!
忽然,余光扫到床头柜的花瓶。
白知意想都没想,直接一把拿起花瓶,就要朝着靳景白的头打过去:“靳阴险,反正我不干净了,我们同归于尽吧!”
她慌乱恐惧又愤怒的样子,让靳景白微愣。
不知为何,景爷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
靳景白从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到两次,他直接后靠,避过了花瓶。
白知意不仅没砸到靳景白,整个人还因为重力重新扑回了床上。
靳景白是半坐着的,她现在则是横躺着,手里的花瓶也咕噜咕噜掉地了。
景爷冷笑:“蠢货!”
白知意:“……”
在她失神时间,靳景白已经优雅的打算起床,然后再处理这些破事。
他一只脚刚落地,白知意却突然从后面抓住他另一只脚,一拉:“你才蠢!你全家都蠢,靳景白,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景爷猝不及防,整个人摔到了地板上,棱角分明的俊容上骤然浮现出薄怒,扫了一眼白知意。
白知意从床上站起,一脸狰狞的笑:“靳景白,你完蛋……啊!”
靳景白长腿直接一扫,白知意整个人朝靳景白扑了下去。
好死不死,粉唇,对上了他性感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