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靳景白薄唇轻掀,吐出讥讽冷笑,“你什么时候这么没用了?”
白知意:“???”
靳阴险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但对上靳景白冷傲的俊容,白知意只能无精打采的点头:“老板说的对,老板你简直太聪明了,从未见过像老板这么帅气又机智的人,居然一眼看穿我的伪装,没错,我就是个废物。”
虽然听不懂,但捧就没错了。
景爷:“……”
都要自杀了,还不忘拍他的马屁?
景爷俊容一皱,以这女人怕死的德行,真的会自杀?
打量了一眼白知意,靳景白蔚蓝色的深眸划过光芒,眉头轻拧:“算了,你先坐下吧。”
“坐下?”白知意看了一眼沙发,又看了一眼靳景白看至一半的文件,头皮发麻,“老板,我还有工作呢。”
靳阴险工作一向认真,该不会是要等看完后,再来狠狠教训她吧。
此地不宜久留!试试逃跑。
“何况老板你日理万机,那么辛苦,我在这里会影响到老板的,我还是下去吧。”白知意尝试离开。
靳景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只吐出不容抗拒的冷冽二字:“坐下。”
“好嘞老板!”
尝试失败。
白知意坐在茶几上,生怕靳景白找麻烦,坐得十分端正,脸上也时刻带着笑容,虽然笑有些牵强。
靳景白有时一抬头,便看到白知意对自己微笑点头,俊容登时浮现嫌弃,冷讽:“没人强迫你卖笑。”
不开心就别强撑。
笑得这么丑,真是侮辱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