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白微滞,缓缓抬头,是一张苍白落泪的无措脸庞,唇瓣毫无血色,只有眼眶通红。
“靳阴险,我以后再也不和你吵架了,你不要死,我求求你,呜呜呜。”她抱着他,苍白的哭泣。
无助的模样,让靳景白心头一紧。
她在为他难过吗?
靳景白薄唇缓缓掀开,吐出嘶哑的声音:“白知意。”
白知意一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她僵硬的低头,对上一双深邃的双目。
“靳景白。”她呆呆的开口,泪水更多,是喜极而泣。
靳景白抬手,修长的十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薄唇掀起,冷傲的声音中带着柔和:“别哭,我没事。”
“靳景,靳景白。”白知意哽咽着,欣喜得不停哽咽,“你不要安慰我,怎么可能没事,那么多血,是不是很痛?”
血?
靳景白皱眉,哪里有血?
“对不起,靳景白,对不起。”白知意不停道歉,脸色苍白又欣喜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惜。
靳景白道:“别哭,我没流血。”
这个女人哭起来,是真的让人招架不住。
起码,景爷内心是有一些慌乱的,只不过他一向不喜形于色。
“你背后。”有路人道。
靳景白立刻站起来,脱下了外套,只见有些破烂的外套上,鲜红一片。
但却并不是血。
“白知意,你看,是油漆,不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