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突然和变了个人一样,喂我吃饭,我还以为你被妖怪附身了呢。”白知意瘪嘴。
靳景白表情有片刻僵硬,那么可怕?
俊容上是无情的冷漠,靳景白冷冷开口,漫不经心:“我什么时候喂你吃东西了?”
“你刚才啊!”白知意道。
“我会干这种蠢事?”景爷冷嗤。
白知意正要反驳,可低头一看,靳景白的筷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里,俨然和没动过一般。
再一抬头,靳景白皱着眉凝视着她,目光幽深,带着漫不经心的疑惑,那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生出怀疑。
的确,靳景白怎么会做那种事。
卧槽,那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白知意联想起了失忆的那晚,顿时慌了:“难不成我真的是个神经病?先是失忆,然后现在都开始出现幻觉了?”
靳景白眼皮一跳。
“老板,你确定你真的没喂我吃东西?”白知意眼巴巴的看向靳景白。
她宁愿靳景白喂她吃了东西,神经病明显更恐怖。
景爷略微心虚,但面上是不动声色的冷漠,低磁声音冰冷:“没有!”
白知意顿时一声哀嚎。
完了完了,她真的要去看医生了。
“没那么严重。”靳景白薄唇掀开,冷漠的开口,带着矜贵的讥讽,“你刚才发了一下呆,原来是在幻想我喂你吃饭?”
“老板你别安慰我了,而且你就算安慰,也别找这么荒唐的理由啊。”白知意整个人都颓丧了。
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