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心思贼多,却又不能说。
“老哥,我的为人你是最了解的……”
“够了!”白常溪完全丢了儒雅的气度,深吸一口气,看向靳景白,十分不客气,“景爷,今天是我们的家事,先走一步。”
明显,白常溪很不待见靳景白。
这能待见吗,如果靳景白真是白玖的父亲,白玖都几岁了,也不见靳景白上门求亲,更别说和知意结婚了。
作为一个哥哥,白常溪现在很愤怒,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早就上去揍靳景白了。
“临风,你也先回去吧。”白常溪转头对韩临风道。
靳景白本来有些不悦,闻言,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对白常溪颔首:“也好,明天我亲自上门。”
白知意气呼呼的:“上什么上?你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
“不用了,景爷您事务繁忙,我们是小人物,不能因为我们打扰了你。”白常溪冷漠拒绝,看了一眼白知意,走了。
白知意和纪小小连忙牵着跟上。
留下原地三个男人。
一个心情愉悦,一个心情阴霾,一个则吃够了瓜。
“季南,走。”靳景白薄唇扯起,冰冷的声音十分霸道,似神袛一般的矜贵,让人不由得去服从。
季南微笑的替靳景白打开车门。
“靳总,我不信!”突然,韩临风开口了。
靳景白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事实在那里,你信不信,与我何干。”
车扬长而去,韩临风站在原地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