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白知意已经能正常思考了。
“靳景白,你不写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你最喜欢凶我了。”白知意立刻委屈大哭起来。
只不过哭的时候,还不忘记瞅靳景白的表情。
她已经发现了,靳景白吃软不吃硬。
既然哭都哭了,那就趁机让他保证以后不能再凶随便自己!
毕竟眼泪不能浪费,自己也不能被白冤枉。
靳景白将白知意的小心思收之眼底,哪怕明知道她的算盘,可望着她的眼泪,他还是妥协:“好,我写。”
“真的?你现在就写。”白知意眼睛一亮。
靳景白抽出纸笔,执笔的动作十分优雅,整个人的气质十分矜贵,却又泛着冰冷。
大概也只有他怀里的人,不将他的冰冷残酷当做一回事。
骨节分明的十指夹着纸,递给白知意,靳景白性感的薄唇掀开,吐出低磁的声音:“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了可以了。”白知意破涕为笑,把纸如叠好,宝贝一样放进口袋里。
这以后就是她的保身符了!
她脸上还有泪渍,但此刻灿烂一笑,脸颊红彤彤的,朦胧的水眸晶亮,好似月亮的光芒透过乌云,散发皎洁一般。
“满意了?”
白知意不停点头。
“那该止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