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白微侧头,白知意的清澈水眸中带着紧张,似乎怕自己不信任她。
目光一深,俊容也深沉了几分,沉默几秒后,靳景白揉了揉她的头,似是失笑,薄唇溢出低磁的声音:“还有吗?”
白知意立刻绽放笑颜,眉眼弯弯:“当然有!”
白知意把缠着纱布的脚一抬,脸颊上浮现出委屈:“你看,这是我去追你的时候崴到的,可疼了。”
靳景白眼底闪过心疼,小心翼翼的拿过白知意的脚,她的脚很漂亮,此刻却包裹得像个猪蹄。
景爷有些懊恼,眉间浮现出折痕,低沉的声音满怀关切:“伤到哪里了?”
“不知道,我就贴了药膏,因为一直掉我缠了纱布。”白知意道。
这话让靳景白眉头死皱,低声训斥:“当时不是在医院吗?怎么不去看医生?”
“因为我心情不好,你又凶我。”白知意双目一瞪。
靳景白否认:“我没有。”
白知意委屈了:“你有!”
靳景白嘴角微抽,取出医药箱替她重新上了药,是淤肿,两天应该就能好。
期间,白知意碎碎念。
“对了,靳景白,你以后不准抱其他女人。”白知意想起这件事。
因为这个要求貌似有点不讲理,所以白知意的眼神有些飘忽,底气也有些不足。
靳景白闻言,倏的看向她,那幽深不见底的冰冷目光看得白知意有些发怵。
干嘛,不愿意也别这么看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