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就不让儿子来了,都是她的错。
靳景白沉默了一会儿,指了指她身后:“这个是不是?”
白知意一愣,转身一看,门缝里夹着一个写着换衣室的牌子,似乎是因为不粘了,所以夹在那里。
水眸呆了呆,白知意看了一眼靳景白,二人对视,气氛忽然就有些微妙了……
靳景白将门锁一掰,拧开门把,白知意如愿看到里面盘坐的白玖,松了一口气:“宝贝,妈……”
忽然,白知意的声音戛然而止,表情僵硬,水眸浮现惊恐。
白玖对面盘坐了一个人,棕眸黑发,燕尾服得体,左胸口挂了一个怀表,像古欧洲的贵族,回头对两人笑着挥手:“你们好啊。”
靳景白神色骤沉,刀削般线条分明的俊容上是一片冰冷,寒冽的气息从他周身散发,蔚蓝色的双眸微眯,冷冷的盯着亦洲。
但仅是刹那,他竟收起了那恐怖的气息,心思不明,薄唇缓缓掀开:“亦洲先生,你好。”
“小白,你见到我好像不高兴。”亦洲越过靳景白,噙笑的目光落到了白知意身上,笑得很完美。
白知意表情僵硬,欲哭无泪:“没有,我,我只是想到了我融化的冰淇淋,悲从心中来。”
她就知道不能来!就知道不能来!就知道不能来!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太上老君请问一下有没有后悔药,她愿意用林雅单身一辈子,不,十辈子来换。
“小白喜欢吃冰淇淋啊,那我带你去吃。”亦洲思索道。
靳景白冷冷开口:“不用,冰淇淋吃多了不好。”
亦洲笑,看向靳景白,只是那笑中,压抑着疯狂,好似在不经意中,就会释放出来伤人,让人害怕。
靳景白表情冰冷,只冷冷的看着他,冰冷的气场不输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