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意脸色微变,强装镇定:“你不会。”
亦洲看着她,乖乖的等她说出下文。
“你要做什么,是不会告诉我的,你之所以说出来,只不过想引起我的担忧恐慌罢了。”白知意说出原因。
以她对亦洲的了解,他如果想做什么,绝对是立刻就做了,什么都不管,随性而为。
不会这么郑重的通知。
亦洲十分怅然,嘴角扬起,缠绕着疯狂的轻呓:“小白越来越聪明了,太了解我的人,可是一种威胁,要怎么处理呢?”
棕眸噙笑,落到了白知意身上,像是在和她寻求答案一般。
白知意瞳孔顿时一缩,亦洲的处理二字代表什么,毫无疑问。
她有些慌了,眼睛瞄着来时的路。
时刻准备逃跑。
在她手心都开始出汗的时候,亦洲忽然愉悦大笑起来,他的声音像有魔力一般,格外的好听:“小白,你看,你还是会被我吓到。”
他像个胜利的孩子一般,大声说出这是一个恶作剧。
白知意:“……”
麻麦皮!!
她抽出桌子上的纸,擦着手里的汗。
“小白,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怎么就不信呢?”亦洲叹息。
白知意嘴角一抽,每次都以恐吓她为乐,她心理和精神都受了很大创伤!
而且,疯子说的话能信吗?
“呵呵哒,你说的十句话,有九句都反悔,我怎么信你?”白知意吐槽。
亦洲不否认:“那就让时间来证明吧。”
白知意翻了个白眼,证明个头。
这时,餐送上来了,苟一言恭敬的把几分文书递给亦洲,并询问:“主人,这是总部的文件,需要开香槟吗?”
亦洲点头。
苟一言把香槟打开,在旁边醒酒。
亦洲如上世纪的傲慢贵族一般,姿容仪态都是最好,往那里一坐就是一幅画,何况有玫瑰花衬托。
他丝毫不忌讳白知意,手指翻开文件,随意的扫着。
“白小姐,香槟。”
“哦谢谢,我不喝。”
白知意已经把牛排吃了一半了,抬头拒绝,发现亦洲正一脸惆怅的看着一份文件。
这表情……
哪个倒霉蛋又要遭殃。
白知意瞥了一眼,是法国的一家日化公司,她为这家公司默哀三秒。
刚默哀完,就听到亦洲的声音,明明带着笑,却让人心生不好的预感。
“小白,你的脚伤是谁造成的呢?”
白知意:“……”
她也该提前为自己默哀的。
“自己烫伤的。”白知意低着头,往嘴里塞牛排。
“真的?”亦洲摇了摇香槟,优雅的拿起刀叉,牛排被他切得十分工整,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