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意被拉进他的怀抱,温暖的感觉瞬间笼罩了她,淡淡的龙诞香极其好闻。
他俯首,眸光危险,薄唇凑到她耳畔,吐出低磁动听的声音,强势带着酸酸味道:“阿意,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夸亦洲,否则我就惩罚你,听到了吗?”
热气喷洒,白知意只觉得耳朵痒痒的。
她忍住笑意,抬眸:“你能怎么惩罚我?”
靳景白眸光一深,嗯,这是在质疑他吗?
“靳景白,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吃醋呢,毕竟我笨,你不说我不知道。”白知意明知故问,坏笑。
靳景白眸子微眯,又使坏?
他抱着她,感受着她的娇小柔软,目光一暗,把她板正,与自己对视。
白知意不解的盯着他,男人目光深邃,看不穿望不透,表情肃穆,薄唇缓缓掀开,吐出的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阿意,我吃醋,不仅这一次,每一次你提起他,我都想封住你的嘴,想把他撕裂,尤其是你以他未婚妻身份出现的时候,我疯狂的嫉妒着。”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亦洲从白知意脑海里抹去。
白知意一愣,没想到他会如此认真回答自己的话。
嫉妒?他也会嫉妒吗。
她一直以为这种情绪不会出现在靳景白身上,毕竟他那么冰冷无情,沉稳又自制,就像神袛。
更何况,他说他疯狂的嫉妒着。
稍微抬眸,对上他虔诚幽深的眸子,这双眸子不能久看,看久了就会被吸进去,情不自禁的为他痴迷。
“那,那我哄哄你吧。”白知意心里一片暖洋洋,扬起灿烂微笑,水眸闪烁光辉,明丽动人。
“靳景白,我错了,别吃醋了好不好?”
靳景白一时看呆了,她软绵绵的甜言蜜语,就像是在干涸大地上撒下甘霖,复苏一切。
靳景白回神,抱住她,轻轻在粉唇上亲了亲,落下一个字:“好。”
如果甜言蜜语是毒,那他也甘愿承受。
“靳景白,你真好哄。”白知意俏皮一笑。
“嗯,所以记得多哄哄我。”靳景白低笑,提出要求。
他很好哄,所以记得哄他,别把他丢到一边。
白知意乐得不可开支,这还是刚才那个死不承认自己吃醋的死傲娇吗?
真香!
手机“叮”了一声。
应该是保镖买的东西到了,白知意故作神秘的对靳景白一笑:“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等等我,马上回来。”
她往楼下跑去。
靳景白薄唇一勾,也起了心思,放轻脚步,悄悄跟在她身后。
白知意一下楼,心情好得不行,可看到保镖手里光秃秃的花束,傻眼:“是不是我的花到了……我的花呢?!”
怎么只有包装呢,糖呢?!
“夫人,小少爷刚才回来拿东西,问了我为什么买这个,我如实回答后他就把糖拿走了,说是要分给,分给教授家养的狗。”保镖尴尬的回答。
尤其是说到狗的时候,他额头的汗都出来了。
敢指桑骂槐说景爷是狗,这是独一份。
小少爷不愧是小少爷,完美继承了景爷的狂!
白知意额头掉下黑线,小玖又和靳景白干上了,无奈:“你重新去买。”
“夫人,怕是来不及了,景爷在你后面。”保镖汗。
什么?
白知意噌的回头,景爷站在楼梯口,脸色黑得和锅底一样,眼底也是森森杀意,明显听到了刚才的话。
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