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局已经开始。
白知意小脸一黑,恹恹的:“我今天是走了什么霉运,把把牌都这么差?”
她手里的牌又不好,真想摔牌走人,气人!
“我今天运气挺好的。”兰子野撩了撩碎发,十分骚包,却不得不承认很是帅气。
陆星星盯着白知意手里的牌,比上把好!
白知意垂头丧气,她又要输了。
忽然,靳景白大步靠近,高大挺拔往她旁边一坐,原本还宽阔的沙发瞬间显得有些拥挤,修长漂亮的大手拿过白知意的牌,在她疑惑的目光里,薄唇缓掀,吐出低磁的字语:“我来。”
“你牌技怎么样?”白知意不放心的问,她没见靳景白打过牌。
“还行。”靳景白宠溺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了两个字,目光扫着手里的这副牌。
的确不好,但想打好也简单。
刚才还嘚瑟的兰子野,表情已经完全垮了,陆星星听到这话更是捶胸顿足:“嫂子,景爷牌技都不好的话,世界上就没几个好的了。”
还还行?
见过谦虚的没见过这么谦虚的!
有景爷在,这还玩什么,找虐啊。
两人都不想打了,靳景白睨了两人一眼,深邃的目光泛着冰冷,微微不善:“刚才不是欺负我媳妇欺负得很开心吗?”
白知意小人得志,顿时昂起胸膛。
木错,刚才压着她打不是很开心吗,现在想走,没门。
两人叹了一口气,接着打下去。
白知意再一次见识了智商高人群的厉害,这么差的牌都能轻而易举的翻转,牛皮!
她觉得智商高的人就是世界的bug!
靳景白修长的双腿互叠,俊容平静,漫不经心的抽出牌丢下去,而兰子野已经从翘二郎腿变成正襟危坐,如临大敌,白常溪也一脸严肃,严肃中还有几分无奈叹息。
靳景白,名不虚传。
这完全是碾压局。
白知意崇拜的看着靳景白,狗男人,你也太厉害了。
靳景白也没做得太过分,毕竟大舅哥也在,有输有赢,但赢得明显占多数。
“不打了不打了。”陆星星摆手喊着。
钱是次要,主要是次次被这么打击,心脏受不了。
“吃饭了!”陶清玉笑着喊。
刚好也吃饭了,大家就把牌放下,白知意起身要去端菜,却被靳景白按住,温柔的声音不容置喙:“烫,我去。”
“那我去叫择琛。”白知意灿烂一笑,跑向白明柏的画室。
白明柏正在做字画,储择琛站在旁边观赏着这一屋子的字画,竟然不似平时一般淡漠,带着笑容,两人交谈明显十分愉快。
“储少爷,你如果选择了国画,成就一定显著,一定是年轻一辈最惊才艳艳的那个。”白明柏夸奖。
储择琛淡淡一笑:“您谬赞了,我也只是略懂一二而已。”
“是你谦虚了。”白明柏感慨。
如果不是身份差距太大,年龄又受限制,他都想收储择琛为学生,天赋是真的好啊!
白知意知道老父亲又动了惜才的心,无奈耸肩,没办法,自己和老哥都不是那份材料,没办法继承老父亲的衣钵。
老哥其实有天赋,但老哥志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