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喝酒,陆星星一边吐苦水,他这几天过得真是有苦难言,也只能和兄弟诉诉苦了。
“你说就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种事呢……”
“我真是道阻且长啊!”
“还有兰子野,我们几兄弟的情路怎么都这么坎坷呢?真是难兄难弟。”
景爷为了追嫂子,吃遍了苦;而兰子野和纪小小意外开始,悲惨结束;自己呢,目标明确意志坚定,可就是没有办法!
怎么一个比一个惨呢!
陆星星越说越难过:“择琛啊,我们中也就你最幸运了,没什么情路坎坷。”
储择琛静静的听着,不作评论,也不反驳,摇了摇手里的红酒,淡漠的眸子闪过几缕悲凉。
最幸运,是啊,他最幸运不过了。
幸运到,连经历的机会都没有……
陆星星又说了许多,喝酒把自己都给喝得醉醺醺的,储择琛把剩下的酒收起来后,替他把灯关了,驾车离开了这里。
一出门,外面的寒气扑面而来,冷得他咳嗽起来。
……
不知是不是知道有人失意,今晚的风很大,又冷又寒,路旁的树被吹得簌簌作响,后半夜甚至下起了雨,狂风暴雨,洗刷着大地。
“轰隆隆。”
雷声震耳,靳景白下意识要搂紧白知意,白知意却睡得很死,和猪一样,对这雷声毫无反应。
靳景白忍俊不禁,用手勾了勾她的鼻梁。
他轻手轻脚下床,打开隔壁儿子的门,白玖睡觉从来不会踢被子,很安静,就像童话里优雅的小王子一样。
只是窗户没关,风会灌进来。
靳景白把儿子的窗户拉上,才回了自己卧室,重新上床搂着媳妇。
“轰隆!”
又是一道雷声,闪电划过天际,像要劈开天边一般,可它始终只是转瞬即逝,无法留下一点痕迹。
这似乎象征着,风雨欲来。
韩家。
韩临风穿着睡袍站在阳台,风把阳台的绿植吹得凌乱,藤蔓随风摇摆,叶子都因寒冷蜷缩了起来,他像感觉不到冷意一般,望着天边,温和出神。
要过年了啊……
计划里他们是要一起过年的啊。
房间里手机的震动声响起,韩临风从出神中回过神来,温儒一笑,回房接听电话,他划过屏幕的姿势都温柔无比:“喂。”
“轰隆!”又是一道雷声。
“你放心,我自有打算,兰子野已经废了,储择琛软肋明显,陆星星不值一提,你替我准备好我要的地方就好,我不会输给靳景白。”
“啊切!啊切!”白知意连着打了两个哈欠,揉了揉鼻子,往床上一缩,“谁在想我。”
她往外面一看,外面乌云密布,依旧狂风暴雨,雨从昨晚就没停过,导致她赖床不想起。
被窝里太温暖、太舒服了!
白知意的嘀咕声刚落,手机就响了起来:“喂,哪位啊?”
“白知意,你的亦洲要死了。”
亦洲要死了?开什么国际玩笑,前几天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