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过得很好,除了一部分人。
一家看起来十分小,里面各种精密昂贵的医疗器械却十分齐全,连医护人员都是行业里的顶尖人员,他们只办事,不过问其他。
一间高级病房。
病房里所有的东西都被砸碎,地上还有带血的针头,那回逆了一半血的输液管足以证明它是被人生生拔下来的。
韩临风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脸色很是苍白,早已没了一分温和儒雅,眼底一片阴鸷,狰狞得不像话,哪里还有半分白马王子的影子。
他对站在旁边的男人怒吼:“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他!你我联手靳景白必死无疑!”
男人嗤笑,似乎不屑回答他这愚蠢的问题,只道:“靳景白和储择琛的人到处在搜查你,这里很快会被发现,休息好了明天就转院,我冒着风险救你起来,可不是想被你拉下水,只提醒你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说完他起身离开这里,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韩临风在病房里怒吼,甚至是疯狂的咆哮。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已经连青山都没有了!
储择琛是他的底牌,他已经用了,在没找到他之前靳景白肯定会百般防备,他没机会再带走知意了。
靳景白,靳!景!白!
病房外,一个似乎是手下的人看了一眼病房,对男人请示:“是否要除掉那个女人?”
“除掉她?你是想帮靳景白变得无敌吗?”男人冷笑。
白知意明显是靳景白唯一的软肋,要是这个软肋没了,靳景白就会回到零国继承王位。
一个没继承王位的公爵他们就已经很难对付了,如果对付一个国家,还是零国这样的国家,那简直就是自找死路!
“是属下愚笨了,那我们该怎么做?”
男人:“什么都不做,靳景白不是还有个舅舅?等白知意生孩子的时候把他舅舅抓起来,支开靳景白,把白知意母子三人都抓起来,这几个月的时间,也好给里面的废物冷静冷静!”
“是!”
……
白知意很想一觉睡到下午,奈何靳景白不允许。
她睡眼朦胧的看着抱着自己洗漱,替她穿衣服的男人,委屈巴巴的控诉:“靳景白,你变了!”
说好的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呢?
骗纸!渣男!
终究是感情淡了!
终究是她错伏了!
靳景白一头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叫白知意起来他也很无奈,只能熟练的放低身段,温柔的哄:“阿意,不是我变了,今天要去给岳父岳母拜年。”
哪儿有拜年下午去的。
白知意:“我不管,你变了!”
靳景白:“……”
有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媳妇怎么办?
当然是宠着了!
靳景白无奈一笑,抱着白知意:“那你在我怀里再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好。”白知意迷迷糊糊点头,扎进他怀里继续和周公下棋。
不得不说,靳景白的怀抱真的很适合睡觉,宽大又温暖,还有淡淡的龙涎香。
靳景白还特意拿了一个羽毛披风,披在她身上。
早早就穿戴好、英俊得和小王子一样的靳慕白正在门口礼貌的对保镖点头:“新年好。”
余光瞥到自家父母,靳慕白一脸淡定,早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