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意没再说什么,想找她的孩子。
亦洲觉得无趣了,直接离开了医院。
无趣的女人啊。
直到一个月后,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喂,是亦先生吗?您的妻子出事了,有人想抢您的孩子……”
妻子?
亦洲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一个月前救的女人,自己似乎给医院留了电话。
“唔。”亦洲挂了电话,想了想,“来人,去把医院的女人和孩子带回来。”
白知意被救了回来,她死死的抱着自己的孩子,再次看到亦洲时,没有一点惊愕。
亦洲很不满意她的反应:“不惊讶吗?”
“不惊讶。”白知意摇头,苦笑,“我认识的能帮我的人,只有你。”
“你的丈夫呢?”亦洲忽然来了兴趣,伸手去逗孩子。
孩子刚开始十分不舒服。
白知意淡淡一笑:“死了。”
亦洲挑眉:“你确……嘶。”
他手指一痛,竟是小孩拽住了他的手指,还挺有力气。
“我确定。”白知意淡淡点头。
亦洲望着她,几秒后,露出了疯狂的笑容:“我忽然有个想法。”
白知意看着他,等待他接下来说的话。
“我救了你两次是吧?”
“是。”
“救命之恩,你的命是我的对吧。”
“我的是,我的孩子不是。”
“好,这样,我刚好死了一个女手下,你来替代她。”
娇弱如一朵花的白知意,沉默了半晌,重重点头。
“好!”
“但你要为我儿子提供保温箱,他很虚弱。”
“好。”
接下来的半年,她被丢到训练营,进行各种魔鬼训练。
而亦洲时而出现,见她有了进展就开心,有时就不开心,甚至下令让人打她。
对亦洲而言,她是他无趣生活中的调剂品,就如同宠物一般。
白知意也知道自己的地位,她从来不反抗,只是在偶尔一次见他被玫瑰扎破了手,道:“你更喜欢向日葵不是吗?为什么种这么多玫瑰。”
亦洲一僵,棕眸翻涌疯狂:“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向日葵?”
“你真心笑起来,很阳光。”白知意很认真的回答。
这答案让亦洲一愣,怔了半晌,眸中浮现出笑意,碎碎的笑意,看着白知意的目光里也多了点什么。
然后,他取出怀表,催眠了白知意。
“忘掉这段对话。”
“忘掉这段对话。”
“亦洲喜欢玫瑰花,各式各样的玫瑰花,而你喜欢亦洲……”
只有玫瑰,才会刺人,向日葵太过无害,只会任人欺负。
他们都需要保护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亦洲常常去看白知意,亲自指点她,还每天都催眠她。
直到有一天,白知意忽然开口:“你能不能别催眠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