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道:“我说了,储少爷不肯,他说把亦洲先生接了就走,他还要回法国。”
靳景白看向亦洲。
亦洲惆怅的叹息了一口气:“所以说弟弟什么的最麻烦了,不来帮我对付情敌,反而要把我带走。”
他无比忧伤,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子有刹那的摇晃。
白知意正在看着外面,并没有注意。
亦洲看了一眼客厅的红玫瑰:“小白,送我一程吧。”
白知意点点头,送亦洲出去。
储择琛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他立在一辆加长林肯旁边,苟一言则在另一侧。
储择琛的视线第一个落到白知意身上,接着迅速移开,禁止让自己的感情继续发酵,苦涩从眼底闪过。
无论是韩临风还是储择琛,都付出许多。
只有他,从头到尾像个懦夫一般,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不敢说。
“小白。”亦洲看到这些人就无比头疼,“你看他们是不是很讨厌?”
“我觉得吧……”白知意抬起头,正要回答,亦洲忽然一把抱住她,低头吻了下来!
白知意瞳孔一缩!
靳景白脸色剧变,冷得如同雷雨天,上前!
亦洲并未让靳景白有机会动手,很快就松开了白知意,擦了擦嘴角的血珠,对她露出疯狂的笑容:“小白,这就是我的印记,等我养好伤,我会把你抢回来的。”
说完,他钻进林肯里。
靳景白则气得脸色铁青!
他想灭了亨利家族,真的!
白知意还处于震惊中,她的嘴角还在疼,那里被亦洲咬伤了。
她怯怯的看向靳景白,有些发怂:“阿靳……”
靳景白脸色难看,捧起她的小脸,直接吻了下去,吻得极其用力,攫取甜美!
他要把亦洲的味道去掉!
白知意被吻得整个人都站不稳了,只能攀附着他的身体,目光迷离又委屈:“又不是我愿意的,我根本没想到嘛。”
靳景白冷笑,醋海已经翻了:“还想抢走你,我绝不会给他机会!”
就让亦洲一直在法国待着吧!
“还有你。”靳景白猛的低头,咬牙切齿,“你给我安分点,别整天招花引蝶!”
白知意委屈撅嘴,她没有,不是她,别乱说。
“嗯?有意见?”
“没有没……阿靳……唔……”
……
加长林肯里,并不是多么奢华的纯毛毯,而是座位全被撤了,放置了一个又一个仪器,医生和护士都在上面。
医生正在为亦洲做检查,似乎极为着急。
“怎么样?”储择琛紧张。
医生拉下口罩,看了一眼亦洲,犹豫道:“当初主人本来负荷就超过,必须立刻手术,可主人不仅拖了这么久,还在这期间又受伤了,还用药剂强撑,已经……”
“已经什么?!”储择琛低吼。
医生小声道:“已经有些无力回天了。”
“不可能!”储择琛不信。
苟一言也不愿意相信:“当初不是说药剂没有副作用吗,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快想办法!”
“当初是主人骗你们的……”
“没有办法了,就算手术,主人也最多只能再活三个月。”
耳边是各种嘈杂声,是储择琛激动的声音,苟一言隐隐崩溃的声音。
亦洲却恍若什么都没听到,只盯着前面的反射镜,可以看到靳景白抱住了白知意,正在深深拥吻。
这一幕,真刺眼啊……
“呵。”亦洲笑了一声,却舍不得离开目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