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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凝看着百无忌，听到百无忌说出噩梦两个字，她只是笑笑：“你果然还是太年轻。”

“我不是年轻，而是记忆太少……不过，现在都明白了。”百无忌微微皱眉。

而这时，百无忌的心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历史老师：“你看到了。”

百无忌点头，并且在心中问历史老师：“这些你一早就知道吧？其实，你不是另一个我，你只是我曾经的记忆。”

“对，我全都记得，但我又不是你……我和你现在见到的女鬼苏唯差不多。”

“女鬼苏唯？那个苏唯……就是我看到的，被兰姐剥皮的小狐狸？”百无忌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那天在狐狸庙的阴缘线。

他的确与苏唯相连。

历史老师的答案却很古怪：“是，但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苏唯因为你我的消失，而被自责和恨缠绕，你为了让她未来过得开心，安稳，将她的负面情绪抽走，剥离，就好像我一样。你现在见到的小女鬼苏唯，就是剥离的情绪。”

“我听不太懂……那么，其实小女鬼不存在？”

“不，随着时间的累计，世间万物，都可能生出意念。她已经成了一个单独的魂魄，她是她自己。就像那时被她丢弃的尸体，如今，也已经生出新的魂魄，并且修炼成妖。她现在叫米雪儿，你们很熟。”

百无忌心头一颤，米雪儿，果然苏唯和米雪儿过去一直相伴，其实是有原因的。

而下一刻，历史老师说了一句让百无忌更懵逼的话。

“还记得在温泉山庄的画面吗？你闻着彼岸花的味道，进入幻觉，你拍了一个女孩，她转身，是楚灵的脸。”历史老师的声音幽幽的传入百无忌的耳朵。

百无忌睁开眼，心中回应：“你怎么会知道？”

“我知道你的一切记忆……你知道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一段记忆吗？”

百无忌摇头。

历史老师继续说道：“因为那被你剥去负面情绪，在你灵魂六灭七生时许下愿望，复活的灵魂，就是楚灵啊。”

嗡……

一切都对上了。

没错，所以楚灵很喜欢米雪儿，也很喜欢小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