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对如此亲近的距离略有些不自在,红脸道:“李白,字太白。”
“他名为李白,妈妈可曾见过?”庄周转头笑道。
这孩子……隐隐约约有丝熟悉之感……老鸨听庄周问了那么句才回过了神道:“何人?”
“李白,李太白。”
老鸨转着眼珠儿想了一会儿道:“若说名为李白,那么他今日确是来过。”
“他在何处?”扁鹊撸了撸袖子。
“他早已走了,你们在我这处是寻不到的,而且你们快些出去!”老鸨又望了一眼李元芳,李元芳觉着有人看他便对上老鸨目光乖巧一笑。
天老爷!
老鸨觉着自己在这孩子面前简直就是一坨污垢之物!
“那他何时走的……”庄周尚未问完,一行人便被老鸨推搡着出门。
“天似黑不黑时走的,你们且去寻寻,说不准是醉在了哪里,以后别再带孩童进来了!”
一行人被送出了鸳鸯楼,扁鹊想回头找那不甚礼貌的老鸨理论,被众人拉了住。
“先生,我们还是在路上再找找吧……”狄仁杰叹气道,没看好李白他也是良心不安的。
“我可去你……!”扁鹊气的脱了靴子就要砸进去,又是被众人拦了住。
长安自打这剖宫案出了以来,每逢亥时举城商铺皆会关门,长安之城道是妖孽横行,人心惶惶。
此时天正黑,一行人走着回府衙。
“先生莫气,小先生许是醉在了别处。”
“师祖……”李元芳小声喏喏开口,却又不知该不该说下去。
“讲。”扁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心里却是气急。
“按时辰来算,师叔在这时应该早早的回了府衙……”
扁鹊皱了眉:“何意?”
“师叔长相柔美,会不会被那什么人当作女子撸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