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的搜出药包和剪刀,火光一闪,房中亮了起来。
灯火如豆,印的那脸明明暗暗的深沉。
用烛火簇了剪刀,轻轻地剪下了伤处的衣服。
此人死死的咬着牙,苍白的面皮上布满细汗,许是极度疼痛时不时的颤抖。
那布料终被清理干净,漏出那被长枪挑破的伤口。
桌上凉掉的茶水清洗了伤口周围的布屑与碎肉。
那人单手用布条将手臂堪堪扎了住。
向下望去,伤口发黑发焦,隐约渗着血丝。
在药包中翻了几翻,找了几找,终是找出了一把蝉翼小刀。
单手扯了几缕纱布卷了几卷,成布条咬于嘴里。
烛火终是接触了刀,贪婪的舔了几舔,在刀上留下了几丝黑痕。
此人终是狠了下心,将刀伸向了伤口。
若是不将这接触了仙家法器的皮肉统统削去,这处便好不得。
那刀锋极利,着了赤黑的肌肤皮肉立即翻卷开来。
似是有前根针,万条鞭作用在这皮肉之上。痛楚立即传遍了躯骸。
弄巷人家住的极密,声音稍微大一些便会被左邻右舍听了去,况且现下夜深人静,那声音便是更加明显了。
不能喊……不能叫……那咬在嘴里的纱布渐渐晕出了几丝血迹,看来是咬破了牙。
天边漏出了鱼肚白,这才将那些灼焦皮肉清理完。
那人熟练的上药、包扎,一切处理完后才苍白着面皮疲倦的伏在桌子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