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世隐终是穿上了那漆黑繁琐的可汗服。
那日天正晴,日光撒在楼兰王宫上。
那王宫诺大,文武百官臣服于下。
明世隐便迎着那子民官员的目光,或是钦佩,或是崇拜,或是鄙夷,或是怀疑,一步步的走上了王位。
冬风渐暖,吹的衣袍猎猎。
明世隐立于最高的位置上,奕星身为信任国师,穿了白色的国师服,也立于明世隐身旁。
花木兰带了一众将士,也跪于下方。
扁鹊与李白就静静的在远处看着,那个人,是如何一步步的走了上去,号令群臣。
“师父。”风吹的李白的头发有些子乱,李白眯着眼看向那群人:“你说,这权力与否,真的那么重要吗?”
扁鹊静静的望向了那明世隐,明世隐身上的气息变的霸气,不容旁人质疑:“看人,有的人认为十分重要,有的人视若草芥。”
“师父便是视若草芥。”李白接了扁鹊的话道。
扁鹊手不自觉的便抚上了挂在脖颈上的玉佩:“有的人,是遇到了想要保护的东西,才觉得自己需要权力。”
明世隐看着那寒冬暖阳,心中有些感慨——
身不由己,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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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都跪的疼了。”花木兰揉着自己的膝盖对铠抱怨道,这一碰那跪了许久的地方,更是酸胀难忍,痛不欲生。
同样是跪了差不多一个上午,花木兰便成了这番揉搓膝盖痛不欲生的模样,而铠却是风淡云清,瞧不出丝毫的痛苦。
“花将军,你好好的搓搓,不然明日就该青肿了。”铠在一旁劝诫道。
花木兰仍是揉着膝盖鬼哭狼嚎,铠却不以为然。
先前更久的都跪过,这一会子算什么……
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