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和明世隐进了屋后,扁鹊亲手给明世隐斟了杯茶。
明世隐与扁鹊虽然先前相熟相知相识,可扁鹊这人神秘异常,哪怕是调尽了所有的暗卫来查,怕是也查不出一星半点。
扁鹊扁越人,身后不知是怎样的势力,也不知此人到底是怎样的身份。
只知晓纵使时光匆匆,明世隐都从一介孩童成长为如此高大的青年了,可扁鹊的容颜,竟是一点都没有老去。
真是个奇怪的神秘之人。
明世隐接过了了扁鹊的茶,道了一声多谢。
“西域三十六国主要是靠楼兰和精绝两国领头,若是你们二国能都投向大周,想必其他小国也不敢有异议。”
明世隐听了提出了异议:“可精绝国的可汗因为自己的亲生姐姐,对大周深恶痛绝,又怎会和楼兰一起投向大周?”
大周那位被现任女皇折磨的生不如死的王皇后,正是现任精绝可汗的亲生姐姐。
“那便只能将不听话的人换掉了。”扁鹊静静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明世隐恍然大悟:“扁鹊先生的意思是……?”
扁鹊端起了茶杯,望向了明世隐:“听说那五皇子用天竺香来陷害与你?”
“是……”
扁鹊不屑的笑了一声:“天竺香,他一介凡人也配。”
明世隐诚然道:“天竺香我只见过一次,还是先前问天神识不清之时。”
“乌达虽说善于制药,可是若要真的论起来,这天竺香也不是他们所制。”扁鹊手虚空一握,再张开之时,便多了个小小的白瓷瓶。
“天竺香,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