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的小娃儿,不错嘛,还识得本尊。”赵云长枪直直的对着韩信的心口戳去,韩信抬手险险的死死攥住,有些不可思议道:“为什么!”
赵云又是往前狠狠一送,那手被划了个长长的口子:“东海……太碍事了!”
那长枪的尖儿离着自己的心脏只差一寸,韩信仍是死死的握着,另一只手的长枪仍是碍于这赵云的身份没有对赵云进行攻击。
而赵云也瞧见了,冷笑一声:“你父亲便就是教了你心慈手软吗!”
韩信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赵云的枪见无法前进半寸,干脆往旁边狠狠的划了出去,直接划开了韩信的半个胸膛。
韩信这才无力的松开了枪,往后一仰,跌落在了水里。
赵云见那水流连巨木都能打得穿,韩信定然是必死无疑了,这才满意的离去。
而此时的李白的心却是怎么都不得安宁,一直都皱着眉头,他只觉得心口是浓烈的不安,仿佛是要出什么事般。
而此时的西南天处,天蓬元帅怔怔的看着属下呈上来的那柄沾满了鲜血的长枪,有些不能接受:“这是何意……”
那个属下也是有些悲痛的道:“元帅,副将许是被路过的妖魔攻击了……”
“不是……你逗俺呐?”天蓬元帅仍是有些不能接受:“韩信小老弟那是何许的人物?人家那是东海的太孙!人家那是东海以后的帝君!这……说被干掉就被干掉了?”
“元帅……元帅您暂时不能接受也是情理之中,咱现在必须得将手头的事放上一放,不然无法向这东海和天帝交代啊……”旁边有将士对着天蓬元帅道。
“对对对……咱得先寻人,不管是死是活……咱得……把韩信小老弟找出来……”天蓬元帅终于是绷不住这慌乱的情感了:“人家……还等着回去之后,对青丘那边的公主求亲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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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这几日的精神都是恍恍惚惚的,扁鹊也察觉到了,但心中也只道是或许先前总是陪着他玩闹的韩信不在身边了,不习惯而已。
扁鹊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般贪玩的性子,往后该如何掌管青丘大业?
“太白。”扁鹊对着门外的李白开口道,李白被扁鹊唤回了神识发觉自家师父唤了自己,这才赶忙的应了一声:“师父有何吩咐。”
扁鹊有些贼的笑了一笑:“是不是想韩信了?”
李白不知晓师父为何会突然问这个,一时间闹了个大红脸,说话都磕磕巴巴的讲不清楚了:“并……并不是……只是不太习惯……”
扁鹊哼了一声:“就知晓你是想念他了,你便就是贪玩的性子,不知轻重!”
“我……”李白有些憋屈,但又不知该如何对扁鹊诉说自己心中的不安。
这等子事,怎是能轻易便能说得的?
正当李白踌躇之间,便听得扁鹊道:“等韩信回来,你们两个跟着为师回圣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