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权合上生死簿后,内心十分好奇,什么人会在最后一页?能呆在最后一页的,想必是被生死簿眷顾的人吧?
带着强烈的好奇心,肖宇权直接把书放反,直接翻起第一页,想要看看这上面写的都有谁。
空白?
看着整页都是空白的,肖宇权不死心的多翻了几页,却发现这些都是空白!
不免有些惊讶的肖宇权,又往前翻了好多,却发现,整本书都是空白的!
之前看到一切,都是假的?
肖宇权拿起生死簿,又把生死簿放回正面,再次翻了起来。
这次,生死簿上却又有了世人的生死,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肖宇权再次把生死簿放反,再次翻了几页,这次,整本书还是空白的。
这让肖宇权纳闷不已,这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肖宇权冥想之际,肖宇权的手不经意间,放在了书页上,一丝针扎的痛,再次从肖宇权左手中指传来。
“嘶”
肖宇权倒吸一口冷气,赶紧把手拿开,结果,发现书页上,流着几滴血滴,随后,血滴全都融入在了书里!
紧接着,原本空白的书页,泛着一阵红光,接着,原本空白的页面,此时已经写满了草书字迹,以及一些看不懂的符咒。
肖宇权把书合上,突然发现,此时的书封皮上,写着`养鬼道’三个血红的字迹!
随后,肖宇权简单的阅览了几页,就把手里的书合上。
里面写了怎么招小鬼,收小鬼,画鬼符等,这些让肖宇权看的一头雾水。
但肖宇权内心总有个,想要尝试的想法,这种想法,太过强烈。
肖宇权看着手旁的那支笔,内心有些捉摸不定。
要不,试试看?
反正,试试又不会死人!
下定决心后,肖宇权想都不想,直接拿起手旁的那支猩红的笔。
拿出书柜里的美工刀,想都没想,直接在自己的左手中指那里划了下。
书中介绍:招鬼画符取之中指精血,方可无忧。
原因是,人的中指阳气最充足,对于阴魂鬼怪来说,那可是上等补品!
鲜血直接从中指里流出,肖宇权赶紧把血滴在毛笔上。
紧接着,肖宇权挥起手中的笔,轻车熟路的在虚空中,画着脑海里的那个,驳杂的符咒!
同时,嘴里还念着一句咒语。
“血祭百魄鬼令浴血鬼道!招鬼!”
咒语念完后,虚空中的符咒,也紧跟而至的,画完最后一笔。
画符念咒语,几乎一气呵成!这让肖宇权自己都惊讶不已。
随之,肖宇权背后刮来一股阴风!
“呼!”
这股阴风吹的肖宇权,精神再次紧绷,随即,肖宇权慢慢的转身,看着眼前的一切。
“嘶!”
肖宇权倒吸一口冷气,彻底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慑住了!
此刻,肖宇权小小的屋子里,站满了人,准确来说,是鬼魂。
肖宇权只是没想到,他家周围居然有这么多的鬼!而且还都是俊男俏女!
每只鬼魂,此时都恭恭敬敬的,站在肖宇权身前,其中,一只身穿红衣的小女鬼,站在群鬼中央格外显眼。
女鬼的身形,如人间五六岁孩童大小,此刻,她正用她那漆黑的双眼,看着肖宇权。
肖宇权看到那只小女鬼后,内心一阵发怵,接着就想起,刚刚那本书中,对鬼的象征介绍。
红衣,黑瞳,是厉鬼的象征。
红色,要么大喜要么大凶,眼前的红衣小女鬼,必定是大凶!
大晚上的,自己屋子里突然出现这么多鬼,放在谁身上,都怕是睡不好了吧?
“召来无事,哪里来哪里去!不可违令!”肖宇权按照书中说的,冷喝道。
二十多只鬼,听到肖宇权这么说后,有的如释重负,有的十分不满,还有的,直接一跺脚,怒瞪肖宇权。
但,最后都还是听从了,肖宇权的命令,全都离去。
唯独,身穿红衣的小女鬼,依旧站在原地。
肖宇权看后,内心暗道此女鬼,不是好惹的主。
因为,刚才她身后的鬼,大都是魂魄状态,好比孤魂野鬼,不值一提。
但,这小女鬼就出众了,小小年纪竟有厉鬼修为,别的不说,光是刚刚所有的鬼加起来,都未必是这小女鬼的对手!
肖宇权见她迟迟不肯离去,一阵头皮发麻,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喝道:“没听到我的命令么?为何还不离开?!”
小女鬼嘴里噙着自己的小手指,天真无邪的说道:“我要…吃了你!”
肖宇权听到后,倒吸一口冷气。
“是……关于太白的。”庄周被扁鹊清理干净后,舒服的直哼哼。
扁鹊听见了庄周的话,忽而沉默了半晌。
“子休。”扁鹊唤了庄周一声。
“嗯?”庄周应了一声。
扁鹊思索了良久,终于决定对着庄周说实话:“其实太白,是青丘狐族与圣灵白泽族的后裔。”
“何意?”庄周这才察觉出了不对:“白泽族不是只剩下了你一个吗……?这太白难道是你的私生……哎哟!打我干嘛!”
扁鹊这一巴掌扇的原本被撞击的就有些子泛红的庄周的臀肉又红了几分,红肿水灵,就像是熟了的水蜜桃一般。
“不许乱说!”扁鹊低声呵斥道。
庄周被打的有些子委屈,眼泪汪汪的红着眼睛回头道:“那是如何!太白怎回事白泽一族的后人!”
扁鹊替着庄周揉了揉被打红的臀肉,这才解释道:“太白是我姐姐白泽仙子的孩子。”
庄周闭着眼睛捋了捋关系,良久这才得出了结论道:“那么你便就是太白的亲生的舅舅咯?”
“对……”扁鹊点头。
“可是太白似乎并不知晓……”庄周学着扁鹊摸着下巴道。
确实,虽说李白对扁鹊算是亲昵,可是却也只是局限在师徒的情分之上,说是亲人,便有些子牵强了。
“我姐姐没的早,青丘帝君的那位帝后又不是个善茬,不准许本仙君前去探望太白,这才耽搁了情分……”扁鹊想到那个阻碍他同李“”白见面的女人,便恨的有些子牙根痒痒。
“那仙君为何不早早的告知太白,这样你们重新培养起来情分也是极好的啊”庄周道。
“小时候还见过几次,这长大了之后……再前来认个什么舅舅外甥便有些膈应了……”扁鹊知晓李白岁数长了,若是贸贸然告知李白,李白定会不适,甚至会伤及这师徒情分。
“这有什么……”庄周劝慰道:“太白长大了,有些事情自然会明了,你只需要告知,至于想不想得通,那便就是他的事了。”
扁鹊垂了脑袋,有些丧气的道:“他若是怪本仙君那么些年没有去探望他……本仙君该当如何?”
“那是因为青丘那边不叫仙君探望,怨不得仙君!”庄周给扁鹊开脱道。
“可是相处那么多时日,本仙君也未曾告知与他……”
“那是因为青丘那边威胁仙君,不叫仙君告知他。”庄周继续给扁鹊开脱。
庄周又思索了一番,加上了句:“左右太白与青丘那边也是相处不来,关系不甚好,想必他也不会问。”
“子休……”扁鹊一个没憋住,笑了出来,揉了揉庄周的脑袋,而后又在庄周的额头之上落下了一吻:“你可真是……太可爱了……”
“仙君喜欢嘛……”冷不丁的被扁鹊夸奖了,庄周这才反应了过来,随即红着一张脸,有些害羞的问道。
“自然是喜欢的。”扁鹊又吻了问庄周的额头。
“那李白前去西南天之事……”庄周未忘初心,喃喃的开口问道。
“不可。”扁鹊一听这事,那脸色当时就冷了下来。
“可是太白一心想要去寻韩信……”庄周能理解李白的那份心情,他自身想起心上人,也是这般的迫不及待,李白能忍到今日,只能说是心胸强大。
他这种心胸狭隘的梦魇,可真是一日都忍不了。
“他寻韩信?他若是能寻到韩信,除非水倒流。”扁鹊不屑的道了一句。
却不想日后到了那时,一语中的。
“他岁数尚小,诸多事宜需要你慢慢教导。”庄周道。
“岁数再小,也应该晓得要听师父的话。”扁鹊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
“阿郎!你瞧上一瞧,这样放着是不是好看许多?”红鲛冲着韩信道。
韩信闻声而来,瞧了瞧红鲛手中的贝壳里的珍珠,那贝壳子鲜红,十分漂亮,中间放着一颗珍珠,即使成色之上略有瑕疵,可是被贝壳那么一衬托,便是漂亮了不少。,当下便夸赞了一声:“可以。”
红鲛被夸赞了,当下心中是极其高兴的,当下也是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拉住韩信便道:“那以后咱的珠子便都用这些贝壳子装饰了。”
韩信应了,道:“嗯,然后让族人少哭一些,除去献给那贵族的极品,次品每次集上一两百颗就够了。”
“一两百颗?”红鲛有些诧异:“那么少?”
“物以稀为贵。”韩信振振有词道。
“何意?”红鲛不懂这些话的意思,她听不懂掉书袋的话,甚至可以说,她并未读过书,连个大字都不识得。
韩信倒是也没嫌弃红鲛的不知,反而是极其有耐心的解释道:“物以稀为贵的意思便是,一件东西多了,人们反而不会珍惜,只有少了,才能显得稀缺,引起人们重视,这样说,你可懂?”
“差不多……”红鲛挠了挠头,总结道:“少的就是好的,是这个意思吧?”
“对。”韩信点着头,这几次的随着族长出行贩卖珍珠,韩信总结了一下。
前来买取珍珠的,大部分都是女子。
当然这之中或许有着他这张俊脸的功劳,可韩信知晓,他家的珠子也是极好的,若是珠子不好,那些姑娘只消在远处望着自己便就是了,何须又要前来买他家的珠子。
而红鲛方才用来装置珍珠用的贝壳,这在海里本就是寻常之物,只是海越深的贝壳便就越漂亮罢了,那些渔夫技术不行的,怕是都淘不到。
淘上来,那些渔夫也不一定会留着,因为这些子贝壳,既不能吃,也不能卖,除非家里有孩童,这才会拿回家给家中孩童玩耍。
而那些子豆蔻年华之中的姑娘,喜欢心悦的向来都是这种虽说漂亮但是毫无用处的玩意儿。
“所以只要装束的漂亮好看,就不怕没的生意做。”韩信瞧着那红贝壳之中的珍珠,笑的极其的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