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拉和贝拉看完婚纱选定了自己喜欢的那一款后,维奥拉让贝拉先离开,她留下来有些话要问问阿罗。
贝拉走时把门带上,维奥拉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才看向阿罗。阿罗站起来拿过一个椅子放在自己椅子旁边示意维奥拉坐下,然后一脸温和地看着维奥拉:“我的孩子,你留下来有什么事吗?”
维奥拉坐下后一直沉默,终于她抬起头来一脸迷茫地看着阿罗:“为什么?为什么要为我和塞巴斯蒂安举办婚礼?如果想把我们留下,你大可以直接下令不是吗?你为什么要费心给我和贝拉设计婚纱?这样太不符合你沃尔图里长老的身份了不是吗?”维奥拉越说越激动,这段时间以来阿罗的举动让她感动同时也因为原著的影响想得更多,阿罗越是对她好,她心中越是暗中焦虑,而这些情绪她不敢跟任何人说,一直压抑在心中,直到此刻对着阿罗问了出来。
“不要激动,我的孩子。”阿罗没有恼怒,他只是十分平静的给维奥拉端过来一杯果汁,“喝杯橙子汁平静一下。”
维奥拉捧着那杯橙子汁不妥协地看着阿罗,阿罗定定地看了她一阵,突然长长吐了口气,颓然坐在椅子上,双手揉着太阳穴,好像一瞬间老了很多岁,脸上也不再是永远的神采飞扬,而是带上了许多沧桑。他的声音由清亮变得低哑:“我只是,只是想做一个好父亲。”
“几千年来,你一定转化了不少吸血鬼后裔吧?”维奥拉呆呆地看着阿罗因为疲累而佝偻的身姿,“为什么对我和塞巴斯蒂安这么特别?”
“你不明白,孩子,”阿罗脸上露出一个无力的笑,“吸血鬼后裔和真正的血浓于水的孩子完全不一样。你不知道,当我知道你和塞巴斯蒂安是我的孩子的时候,我当时,真的想哭泣着跪下来感谢上帝,虽然我的年龄比上帝还要大。我唯一后悔的就是不能在你们一出生的时候就照顾你们,这段时间以来,我对你们的补偿根本比不上这些年来的疏忽,好在吸血鬼是永生不死的,我感谢你们的养父母把你们从出生照顾到现在,而你们剩下的悠久岁月,我不想再错过。”
维奥拉仔细打量着阿罗的表情,试图找出一丝说谎的痕迹,可是她看到的都是真情流露,她心里很乱,但她宁愿阿罗说得是真的?确实,阿罗没有欺骗她的理由,不是吗?如果想收买她的心,活过几千年一直掌管着血族社会的阿罗可以想出无数种轻松的方法,没必要这样低声下气地恳求她,不是吗?
她站起身来慢慢向外走去,阿罗失落地站起身来,声音颤抖地喊了一声:“维奥拉”
维奥拉脚步停顿了一下,低声说道:“谢谢你,父亲,还有,在婚礼结婚誓言时,我希望神父用的是维奥拉-沃尔图里这个名字。”说完她迅速消失在原地。
阿罗先是一愣,然后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他喃喃说道:“她叫我父亲了,她说在她想在婚礼上使用沃尔图里的姓氏,我的女儿叫我父亲了,维奥拉-沃尔图里……”
因为阿罗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疯癫行为,处于暗处的沃尔图里护卫生怕阿罗出什么事,连忙叫来了马库斯和凯厄斯。两大长老一进门就听见阿罗在那里嘀嘀咕咕自言自语,等从护卫那里弄清楚事实后,马库斯眼中闪过一道羡慕的光彩,而凯厄斯则酸溜溜地讽刺道:“只不过叫了你一声父亲就把我们的沃尔图里长老给乐疯了,阿罗,你的追求可真低~~~”
凯厄斯的讽刺让阿罗第一个回过神来,他的脸色迅速转变成平时那样,脸上又是伪善的笑容。
他瞥了凯厄斯一眼,志满意得地说道:“我发现了一只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狐狸~”
“你说谁是狐狸?”凯厄斯的暴躁脾气又发作了。
“谁接话谁就承认自己是狐狸。”阿罗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想打架吗?”凯厄斯黑化了。
“乐意奉陪。”阿罗毫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