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从今往后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她沉声说道。
时温诧异的看向她,原本不安的情绪顿时被安抚下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他愧疚的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曾经竟然还以为是阮软故意不把印玺给他,原来是这样。
是他一直都在误会她。
时温决定一会回去之后,就把印玺还给她。
阮软低笑一声,“不用说对不起,只是以后有什么事你都要跟我说,别一个人总在那胡思乱想。”
她虽然可以去猜,但未必能次次猜中。
时温小鸡啄米似得点了点头,看的阮软忍不住伸出了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时温顿时皱眉,手护住头发往后面退开一步,撇嘴道:“你干什么?”
“那么小气干什么?我就摸摸你的头。”她笑出声,觉得他炸毛的样子还挺可爱。
“你自己没有吗?真是的。”时温气呼呼的理着搅在一起的头发。
大庭广众之下简直是有损他的形象!
阮软只是笑着,随后让车夫过来载着他们回去。
只是回府没几天,皇宫那边就传来了消息,说是君后重病。
阮软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一愣,眼神凝重。
她之前还去看过唐佑,他的身体分明还十分健康,不可能在几天的时间里忽然就病的那么严重。
她觉得事情不对。
“殿下,父亲怎么了?”
时温刚偷偷把印玺放回了阮软的房间里,此时刚赶过来就听到这个消息,心底的不安仿佛是被印证了一般。
阮软摇了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