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亮,祁燃驾车回了家。
声色犬马,
放浪形骸,
三十五岁时死去,与逝去的爱人葬在一起。
“石砚,醒醒,醒醒。”
裴衍缓缓睁开了眼。
见裴衍醒来,秦彧松了口气:“你刚刚好像做噩梦了——”
腰间突然横过一双手,秦彧猝不及防倒入裴衍怀里。
裴衍死死抱住秦彧,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牢牢扣紧秦彧。
“怎么了?”察觉到裴衍的不对劲,秦彧放软了声音,低低地哄,“别怕,我在这儿。”
裴衍蹭了蹭秦彧的脸:……为什么喜欢我?”
秦彧抬起手,揉了揉裴衍毛绒绒的脑袋:“我好像一直在找你,见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就告诉你,我找到了。”
哼。
情话谁不会说。
裴衍软绵绵:“饭好了吗?我饿了。”
察觉到裴衍心情变好,秦彧提起的心落回肚子里,拉着裴衍起来:“饭做好了,我就是叫你吃饭的。”
饭做好了?裴衍眨眨眼:“你做的?”
不是外卖?
被裴衍崇拜地盯着,秦彧淡淡地笑,深藏功与名:“嗯,我做的,你尝尝,哪里不合你胃口,告诉我,我改。”
裴衍脑袋放空。
会做饭的绝世好男人,竟然被自己撞上了。
自己何德何能。
幸福得哭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