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渣男，可能不太熟练。

不过一回生两回熟，多做几次就熟练了。

早有一天，裴衍会渣遍天下无敌手。

成为渣男中的战斗机。

可裴衍还没来得及渣，就被秦彧堵到了床上。

“干吗？”

大早上的就吓人，扣分，扣十分。

裴衍抬手推搡秦彧胸膛：“别挡路，一会儿迟到了。”

秦彧一把抱住裴衍。

“我们和好了。”

裴衍傲娇地点了点头：“算是吧，就当是报答你昨天帮我说话了。”

秦彧更紧地抱住裴衍：“你答应做我男朋友了？”

what?

裴衍否认三联：“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秦彧委屈巴巴道：“可你昨天晚上说，让我经常给你买吃的，我只给我男朋友买吃的。”

呵！

为了一口吃的，做你男朋友。

我会眼睁睁地往坑里跳？！

裴衍皮笑肉不笑：“学长，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好哥们，‘我只给我男朋友买吃的’，可以扩展为‘我也会给我的男性朋友买吃的’。”

KO。

裴衍冷笑，跟我斗，你还嫩。

一个月后，裴衍去了帝都参加数学竞赛。

一路上风平浪静，考场上顺风顺水，应该能拿满分。

竞赛结束后，裴衍回了酒店，等待第二日公布考试成绩。

“嗡……嗡……”

手机震动，裴衍摸起手机，来电人秦彧。

裴衍挑了挑眉，接通了电话，懒洋洋道：“喂。”

手机那头久久无声，只能听到冷风吹拂的声音。

裴衍脸上笑容变淡：“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你就是石砚？”

沙哑，粗粝，像是枯树皮摩擦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