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欺负我！”裴衍气鼓鼓，“你就是不想嫁给我，才冷眼旁观风洵跟顾绯换了我的试卷，你还骗我，你，你……”

裴衍不说话了。

说什么呢？

说你上辈子，上上辈子，都是我老攻。

你曾经很爱很爱我。

可那是曾经。

你是他，可你也不是他。

宋商敏锐地察觉到裴衍心情的低落，忙柔声低哄：“还在生我的气？我让你睡，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别气了，好不好？”

裴衍踢掉鞋子，贴上了宋商。

软软地道：“没生气。”

宋商不信：“真的？”

裴衍蹭了蹭宋商的脸颊：“真的。”

宋商怔了一会儿，冷冷命令：“睡我。”

裴衍：“……”

自家老攻怎么了？

上面太累了？

想躺在下面省力？

裴衍用食指戳了戳宋商的喉结。

问：“你不是想在上面吗？”

宋商有瞬间的僵硬。

过了良久，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道：“只此一次。”

裴衍挑眉：“为什么？”

宋商别过脸去。

裴衍更好奇了，伸手掰过宋商的脸，直视宋商的眼睛。

裴衍笑着道：“你没听过，一日为受，终生为受，今晚你在下面，以后你可都要在下面了。”

宋商加重语气强调：“只此一次。”

裴衍凑近，Mua一口宋商的唇。

笑嘻嘻地问：“为什么？”

宋商垂下了眼，闷声道：“因为你在生气。”

裴衍脸上的笑微微一滞。

宋商轻声：“因为你在生我的气，哪怕你拥抱我，亲吻我，对我甜甜地笑，可你一点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