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毛绒绒欢快地蹭着陈锦书的大腿,陈锦书条件反射地一抓。
尾巴被抓,吸食精气正欢的裴衍腾地涨红了脸,哑着嗓音吼:“松手!”
陈锦书非但没松手,反而抓得更紧。
陈锦书嘴角勾起冷笑:“我抓到……唔……唔唔……”
裴衍揪住陈锦书的衣领将其死死地困在椅子里。
夺走陈锦书的呼吸,使其毫无招架之力。
抓裴衍尾巴的手无力地松开。
得到自由的裴衍嗖地弹出两米远,瞧着嘴唇红肿神色迷乱的陈锦书,裴衍眼睛里窜出簇簇的火光,却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白绒绒的尾巴与竖起的耳朵因裴衍吸食到精气缓缓回到体内。
裴衍走近椅子上被五花大绑的陈锦书,克制地轻轻地啄一下陈锦书湿漉漉的唇,温柔地道:“我走了。”
脚步声逐渐远去。
房门开启又关闭。
缠在身上的鞭子如灵蛇般一般离开。
陈锦书愣愣地发了一会儿呆。
房屋后面的池塘里传来青蛙的叫声,陈锦书如梦如醒般缓慢地抬起左手拽掉眼睛上的黑布。
嘴角有些疼。
手指指缝里夹着几根白色的毛,与刚刚在窗外地上散落的毛一模一样。
陈锦书的目光沉了几分,成了精的狗么。
这边吸食了精气的裴衍乐颠颠地返回旅馆,美滋滋地躺到床上。
尾巴跟耳朵终于回去了。
裴衍拉过被子盖住自己,骨碌碌地滚到床中央。
先睡个好觉,等明天一早就去戏班找个活儿。
近水楼台先得月。
等进了戏班,吸食老攻的精气简直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裴衍美美地睡了过去,待到第二日清早吃过早饭后,背着的包袱去向张员外家,通过向守门的家丁递几张纸票,成功地去到梨园戏班在的院子。
刚进入院子,裴衍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