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san点才结束,他们昨天晚上到底这样那样了几次。
肯定不少于三次。
难不成是……七次?
该死的金丝雀,他的一夜七次是要留给白月光的,如今却被金丝雀夺走。
司晏凶恶地横一眼腮帮子鼓鼓吃肉包的裴衍。
他改变主意了。
他不要赶走裴衍。
他要把裴衍留在身边,冷酷无情,残忍粗暴地折磨。
在裴衍的心中留下永生难忘的阴影。
让裴衍一想到他,就瑟瑟发抖,惊恐流泪。
司晏一边畅想换着花样折磨裴衍,裴衍跪在他面前痛哭求饶的画面,一边大快朵颐吃肉包喝肉粥,等放下筷子时,发现比平常多吃了两个肉包。
折磨裴衍能使胃口变好,看来以后要多折磨裴衍,司晏这般想。
司晏转向一旁的李叔:“把我的公文包拿来给裴衍。”
李叔:“……好的。”
本以为司晏今早醒来便会忘记裴衍,可没想到自动生出的故事中依旧有裴衍,并且从司晏跟裴衍的谈话中得知昨晚两人不可描述,见惯大风大浪的李叔——
一点都不慌。
因为已经慌过了头,所以一点都不慌。
一点都不慌的李叔开着车驶向公司。
司晏跟裴衍坐在后车座上。
裴衍手里拿着司晏的公文包,开始身体坐得很端正,可随着汽车左拐右转,减速加速,裴衍眼皮逐渐打架,脑袋小鸡啄米般点一下,再点一下。
端正的身体不受控制歪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