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宴打断季河:“我们两清了。”
季河不可置信:“两清?你给我戴绿帽——”
“你给我喝加料的酒。”黎宴眼神平静。
季河心里一虚,听黎宴继续说:“你也喝了那加料的酒,你如何泻的火?”
季河后背冒出冷汗,色厉内荏道:“我冲的冷水澡。”
黎宴不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季河。
季河心里爆了声“草”,抬手指了指黎宴,撂下句“这事没完”,心虚地离去。
“嗡……嗡……嗡……”
黎宴摸出兜里进入来电的手机。
来电人衍衍。
黎宴摁住疯狂跳动的心口,滑动手指接通来电。
清冷地问:“有事?”
“有事,”手机那头的裴衍口吻严肃,“有很重要的事。”
黎宴心被提起,正要问裴衍怎么了,突然听到手机那头的裴衍叹一口长长的气,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想你了。”
黎宴张了张嘴,说不出一个字。
“好想你,”裴衍合上手里的文件,可怜巴巴地趴在办公桌上,对手机那头的黎宴惨兮兮地道,“想抱你,想埋到你的怀里充电。”
黎宴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听到自己若无其事地说:“才分开了两个小时。”
裴衍蹭地直起身,很生气:“什么叫才两个小时?明明已经过去了两年。”
黎宴红了脸。
抿了抿唇,小小声地反驳:“哪有这么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
裴衍身体后仰靠在椅背:“按理说两年过去,我不应该这么想你,可我批改文件时想到你,看电脑屏幕时想到你,口渴喝水时想到你。”
气呼呼地问:“你为什么要让我每时每刻都想你?”
黎宴脸红成了苹果,说话时嗓子直往外冒热烟:“我,我要去忙,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