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座的裴衍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商郁朝睡着的裴衍探过上半身。

想亲裴衍面颊。

却见裴衍突然睁开眼睛。

商郁怔住。

裴衍勾住商郁脖子，把人抱到怀里。

“老攻。”糯糯唤。

咕咚。

商郁吞了口口水。

这是裴衍第一次叫他老攻，心又苏又痒。

他抱住裴衍：“老攻在。”

裴衍啾咪商郁嘴唇，埋到商郁颈窝：

“今天是我生日。”

商郁“嗯”一声：“你生日。”

裴衍勾商郁脖子的手收紧。

有些生气。

“我的生日礼物呢？”超凶。

商郁故意道：“我忘了。”

裴衍张嘴叼住商郁颈间的肉，威胁般磨：

“忘了？”

商郁高高扬起唇：“我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你——”

“太老套了，”裴衍拒绝，“换一个。”

商郁眸色寸寸转深。

几秒后问：“为什么老套？”

裴衍眨巴眼，没反应过来。

听商郁平静道：“我们认识没多久，这是我第一次给你过生日，也是第一次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你——为什么老套？”

裴衍：“……”

草！

一时大意，说错话了。

裴衍大脑飞速转动，想找出蒙混过去的话，却听商郁又道：“上一次带你去游乐场，你的第一反应是嫌弃，就好像我以前带你去过很多次游乐场。”

裴衍：“…………”

你侦探吗？！

这敏锐程度，能直接去查案了！

没有你破不了的案！

“你现在，”裴衍从商郁颈窝抬起头，望着商郁问，“是在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