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怒放的火红玫瑰,不禁想起进酒店之前送给江舫的玫瑰。
江舫不该接我的玫瑰。
如果江舫不接,我就还是1。
我气冲冲进到厨房。
却在门口急刹车。
一看到厨房,我就想到昨天晚上的梦。
梦里江舫跟那人恩爱腻歪。
客厅沙发,厨房,卧房……随时随地搞颜色。
胸闷。
胸很闷。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近江舫。
从身后环住江舫腰。
做江舫的背后灵。
江舫浑身僵硬,结结巴巴:“你——”
“你什么,”我勒紧江舫腰,理不直气壮,“赶紧做饭。”
江舫没再说话。
乖乖做饭。
可没一会儿江舫不得不开口:“你别乱摸——”
我不认:“谁乱摸了?”
我胡搅蛮缠:“我只是抱着你,没有乱摸,你不能冤枉我。”
摸一下怎么了?
梦里那人摸了你那么多下。
你都没开口制止。
我不过摸了你两下,你就开口制止。
我很酸。
我知道这很不可理喻。
可就是很酸。
“江舫。”我平静地唤。
江舫“嗯”一声:“怎么了?”
我默了默,更平静地问:“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有没有骗过我?”
江舫不假思索:“没有。”
我没再问。
啾一口江舫侧颈,贴着江舫后背。
虽然有些傻,可我想相信江舫。
江舫不会骗我。
我莫名其妙地自信。
“我昨晚梦到你了。”我顿了一顿,“不知道为什么,跟你相遇以后,我总做梦,总梦到你,”戳江舫肚子,“你为什么总进入我的梦?”
江舫没有回答。
回答不了。
我这么明显的胡搅蛮缠,江舫沉默是最明智的做法。
正因为江舫沉默,我才有了继续倾诉下去的欲望。
我蹭了蹭江舫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