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舫身体瞬间僵硬。
眼睛四处乱瞟。
做贼心虚。
我捏住江舫下巴。
凉凉道:“进入我的梦,拉着我做运动,一次又一次弄哭我,”越说越气,狠狠咬一口江舫嘴巴,冷笑着道,“让我误以为对你动心。”
咕咚。
江舫重重滚了滚喉咙。
脑袋猛地扎进我肩膀。
一动不动装死。
我抬手揪江舫后衣领。
江舫死死抱住我。
一拱一拱拱进我颈窝。
不服气地小声辩解:“这不能怪我,我守了十八年空房,好不容易开荤,可你却不给我打电话,我没办法,只能进入……你的梦……”
许是我的杀意太过明显,江舫从心地噤了声。
乖乖偎在我怀里。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手伸到江舫脑袋。
胡噜江舫头发。
“老婆。”江舫轻轻唤。
我没理江舫。
不想理。
狗男人太狗,气得肚子疼。
“老婆你,”江舫试探着问,“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我没好气道:“没有。”
江舫搂我腰的手滑了下去。
很失落。
我拎开脑袋快垂到我肚子的江舫。
把人摁到沙发靠背上。
很凶地道:“你才追了我几天,就打退堂鼓了?”
江舫忙摇头:“没有,没有打退堂鼓。”
江舫滑下去的手重新环上我的腰。
脸上缓缓绽放笑容。
甜甜唤:“老婆。”
我依旧没理江舫。
可却忍不住扬起唇角。
“你没有否认,”江舫喜上眉梢,“你承认自己是我老婆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