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尘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轻抿着嘴唇，尾音发颤的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鬼脸显然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莫尘只当是自己问的不够明确，他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你真的是鬼么？”

若是换做以前，他肯定是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的，他一直都是秉承着世间根本没有鬼魂，打心眼儿里相信着科学与科技。

但是，当他经历了重生和穿越的双重奇妙遭遇后，他对于他以前坚信不疑的世界观产生了怀疑……有的事情没有遇到，并不代表就没有发生。

那张鬼脸没有说话，只是眨巴着泛着绿光的眼睛，她的眼睫毛很长，五官很立体，若真是鬼，生前也该是个绝世的美人儿。

她眼帘轻垂，被浓密且长的眼睫毛遮挡住的眼神四处躲闪着，时不时的朝站在莫尘身旁的祝无眠望去，像是在暗示什么。

“但你为什么只有头，没有身子？”莫尘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了，“你从哪里来？什么时候死去，和这个奇怪的化妆间是否有着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好似炮弹。

鬼脸依旧沉默不语。她闭上眼睛，在莫尘的注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换做一缕绿色的烟雾，消失了！

亲眼所见难免会觉得难以置信些，他兀自愣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的从惊恐和震惊中反应过来，“怎、怎么会？”

站在他旁边的祝无眠把手中拿起发着微光的骰子重新放回口袋，宛若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伸手拍了拍莫尘的肩膀，“你瞧，窗户就要被你给打碎了。”

他很好的转移了莫尘的注意力。莫尘抬眼朝着那扇窗户望去，发现裂缝越来越大，心下不禁觉得有些奇怪，裂缝那么大，却依旧没有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