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任何的利器,带毒的、有害的东西,都足以杀死一个人。
林姑苏安静了几秒,眼帘轻垂,浓密且长的眼睫毛把眸子里的情绪半遮半掩的挡着,“我不想活。”准确的来说,她不确定自己这样是不是活着。
宛若个走尸一般,“我觉得我走在一条空无一人的小路,我不知道我要去向哪里,我只能走着,拖着疲惫的身体,瞧不清路通向哪里,我时常问,我会去向哪儿?没有人回答。”
“啊,我大概是喝醉了。”
林姑苏嗤笑一声,笑意里满是苦涩,话虽如此,她还是倒了杯酿酒一饮而尽,气氛顿时陷入了沉默,各怀心事的,或是喝酒,或是咀嚼着难吃的饭菜。
“咚咚咚。”
敲门声打破了这片沉寂,有人抬头朝门口望去,有人低头宛若没听到一般依旧自顾自的喝酒,门随后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熟悉的面孔,他低着头,走进包间,整个过程中没说一句话,没坐下,只是站着。
又过了几秒,林姑苏漫不经心的问:“你准备这样不说话多久?”
赵庆奇抿了抿唇,仍旧不语。半晌憋出了一句:“对不起。”
“好在竹简里的异兽都好好的在里面被封印着,没有逃出来的。”林姑苏说,“否则把你脑袋给卸了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君平生听得云里雾里,茫然的眨巴两下眼睛,“发生什么了?”
“说的简单些,便是他身边那只叫做轻轻的小狐狸蛊惑了他的心窍,让他做了错事。不得不说这九尾狐的幻形术学的很好,心思也真是缜密,竟然早早的就在你这儿安插了个眼线。”
“轻轻……不是一直黑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