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眉头紧皱：“你也知道，我们的记忆产生了絮乱，好多东西都记不清楚了。”

甚至还有一位低声不满的嘟囔道：“能记得有个林子就不错了，明知道我们记不清了，还非要对我们问东问西！”

祝无眠听了这话瞬间不乐意了，“你这话是几个意思？”

他斥责道：“拜托你搞清楚，你们是被帮助的一方，我们又没收取任何的报酬，就这样你还不满意了？问的消息多一点，不是为了更准确吗？要是去了一个错误的地方，怎么解除你们灵魂的封印？”

年纪稍大的鬼脸见情势不对劲，赶忙好言好语的劝说道：“您消消气，他不懂事，您千万别跟他计较。”

祝无眠越想越恼火，他没完没了的絮叨着：“这跟懂不懂事有什么关系？但凡有个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说吧！”

“算了。”莫尘伸手朝他肩上拍了拍，弯腰捡起另一张纸，递到鬼脸面前，“这个呢？”

鬼脸依旧摇头，“不像。”

一连问了好几个，得到的答案都是相同的。

莫尘无奈的扶了扶额头，捡起最后一张：“要是再不像，可就没有了。”

漂浮在半空中的鬼脸面色为难的对视一眼，支支吾吾的道：“这个，真的不是。没有其他的了吗？是不是漏掉了哪个？”

“不会漏的。”莫尘说，“提取关键字的咒法向来不会出错。而且这是资料室，所有的图书馆都在这里有所登记，要是这些都不是，我觉得，你们有必要好好想想，封印灵魂的地方究竟是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