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清说：“一部分的灵魂被长期封印，早就没了主体意识，解开封印唯一的作用便是让残魂去了鬼门关，好去投胎，虽说不够完整，却也能转世，无非是会投到一些不健全的人身上罢了。”

“但总归能够结束这悲惨的一生。”

他顿了顿，继续道：“眼下残魂没了，再去解开封印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说是被封印的灵魂，倒不如说是被用来制造毒药的材料。”

说完后他还不忘问上一句：“我说的应该已经足够明白了吧？”

“嘶，那你现在把事实说出来，也不怕被打？”这些鬼脸虽说和他们没有感情，但也算是让他们耗费了好大的功夫，甚至不惜拉着公孙长老做戏，毕竟是投入了心血，如今说没就没了，心里头还有些不适应。

端木清不屑的哼了哼，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我对于你们来说，还是有用的，在没有利用完我之前，你们是不会让我死的。”话锋一转，“至于挨打，倒也不至于。”

服下焦糖毒素之后，身子会变得格外虚弱，打几巴掌，就有极大的可能会把他送到西天。

林姑苏懒得去关心鬼脸的是否存活，于她而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残魂消失了，她正好也不用跟着这几个人去费尽心思的想办法解开灵魂封印了！

“先找当年有关端木琴死亡的事件吧。”她说完又问：“对了，这里会有死亡证明吗？”

祝无眠想了想，点头道：“有的。”

他朝身后一排一排的书架扫视一眼，“只是具体在哪个位置——”他拖着长音，带有歉意的笑了两声，挠头道：“我不记得了。”

林姑苏瞪去一眼，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她冷声怒斥道：“废物！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