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白武平仍旧笑着，“至少现在，我是死不掉的，你也不可能杀死我。”

林姑苏听了这话，稍稍一愣，顿时冒出千万种猜测。

她冷笑一声，“没关系，我有的是让你说出来的方法。”

“看来你不怕死，但你别忘了，比死更痛苦的，还有生不如死。”她说完后，一声令下，围在白武平脖子旁的长剑就像是得到了某种命令，齐齐朝他脖子刺去。

“啊啊啊！”

他吃痛的惨叫一声，鲜血涌出，朝下流去，将半边衣衫都给染红。

回忆戛然而止，白武平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站在眼前的白发女子，几百年初遇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往事一帧一帧的闪过脑海。

痛彻心扉的感觉时隔这么久，回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

沉默良久，林姑苏才开口：“你为什么现在才肯说？”她皱眉道：“之前我问过你很多次，每一次都是想办法去逼迫你，而且你以前告诉我的，都是你不知道，如今怎么愿意告诉我线索了？”

白武平无语的扶了扶额头，心里只道：“这厮疑心真重！”

他在心里措辞一番，想说的，无非是表达端木琴对他有多么重要，他没办法失去她，但从嗓子眼儿留到嘴边的话还没被说出口，就被一阵冷冰冰的声音给打断：“罢了。”

林姑苏嘴角还噙着笑意，眸底却是一望无际的寒冷，散发着无尽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