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

他后退几步，一个踉跄脚步没站稳，身子失去重心的前后摇晃了两下，就直直的朝着地面摔去，他垂眼看着双手，失魂落魄的道：“我怎么会是灵魂形态呢？”

林姑苏挑眉：“怎么不会？”

“我早就说过，话不要说的太满，否则是会被打脸的。”她眉眼中带着笑意，眸子却是一望无际的寒冷，她轻声笑着，一挥手，画面就化作雾气消散在半空。

她垂眸看着瘫坐在地上迟迟不肯接受事实的人，冷声道：“你如果觉得画面是我胡乱弄出来，为了骗你才制造出的证据，你大可以有别的法子来确认你现在究竟是什么形态。”

易弃抬眼看着白发女子：“如何确认？”

难道要他拿命去确认不成？

林姑苏嘴巴动了动，从口中轻飘飘的冒出两个字：“镜子。”

她唰的一下打开手中拿着的扇子，轻轻一挥，就有许多淡蓝色的荧光凝聚在一起，聚成了一面镜子。

“你如果是幻象，那么你所在镜子里看到的样子是和现实有所不同；若是灵魂，模样相同，但颜色会有轻微的偏差。”林姑苏手中拿着的扇子有一拍没一拍的在手心里敲着，她漫不经心的说着，语气不冷不热，不悲不喜。

洛寻欢觉得疑惑：“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呀？”

关于灵魂向来是只有高阶的法术才能够接触的，虽然她知道眼前站着的女子很厉害，可怎么会连灵魂和幻象都区别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