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你可要慎重考虑我的提议，我这里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肯定比在观音身边舒服，不，是一定！”白复笑道。

“有劳妖神费心了，我一心向佛，愿在菩萨面前做一侍女，聆听佛法！”龙女面无表情地道。

“其实我的佛法修为，不比观音差的，对有些佛法的理解，尤在她之上……”白复摇头晃脑道。他很自信，别的不敢说，对欢喜佛的佛法理解，绝对在观音之上，龙女要是愿意跟他学，保证让她和领悟文殊讲法一样块的领悟欢喜禅法。

“够了，我是来跟你要人的，你反倒挖起我的人来，太不像话了。”观音道。

“你要的是我儿子，我挖的不过是你一个侍女，这中差距，能相提并论？”白复很平淡地道。

“我们来说正事吧！”观音默念了一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五蕴皆空的佛经，平复下心情后道。

“没得谈！”白复直接拒绝道，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青灯古佛的过一辈子，皮一些，让人操心一些也挺好。

“你先听听我怎么说，你再做决定行不行？”观音抓狂道。

“……”白复沉吟了下，把欲脱口而出的不行两字压下，转着风雷扇道：“你说吧，我姑且听听对了，声音甜美些，诱惑些，不然我可能没兴趣听你把话说完！”

“王八蛋！”观音暗骂一声，无奈用了天女惑心神音，诱惑满满地道：“我是要借白圣婴证道，教导他与龙女，借此洞彻水火奥秘，领悟混元奥妙，必会用心教导，除此之外，我还会许他一个神位，让其明著仙籍，得成正果。”

白复终于知道什么叫说的比唱的好听了，观音换上天女惑心之法，声音是又甜又糯，又软又酥，感觉这个以寒毛凝聚的化身，都要被这声音给化了。

“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

想白素贞，为了个仙位正果，被观音忽悠去报恩，历经千辛万苦及情劫，更被压在雷峰塔下千年，方得到仙位正果，而红孩儿，万分抗拒，被逼着做了神仙……这差距，让白复是感叹不已。

感叹归感叹，该拒绝还是要拒绝的，白复正色道：“孩子我会教育的，至于神位正果，我不稀罕！”

“你再慎重考虑考虑！”观音恼火道，她都说得那么诱惑了，竟然还遭到拒绝。

“我已经考虑得够清楚了，菩萨没事就请回吧！”白复将茶盏盖上，表明不再续杯，也就是不想再谈了。

“我不会放弃的！”观音说一声后，足下生云，载着龙女就回转南海。

“通过教导他人，反推混元，这就是观音的道？”观音走后，白复拖着下巴思索起来。

“嗯……”白复暗自沉吟，三界大能无数，一个个都称祖做宗，徒子徒孙无数，难道他们也是通过教导他人，观察、加深领悟，从而推进道行增长？

“有种不好的预感……”白复心生不妙，感觉自己可能也许大该应该是走错路了。

“教徒弟，那有那么多时间慢慢来？既然实力的确在增长，那就一条道走到黑，走不动了，就生生开辟道路往前进！”白复下定决心道。

“天道、因果……”白复托着下巴想了会后，嘀咕了句，分身散去，法力、寒毛重归本尊，继续与白素贞参悟阴阳之奥妙。

………………

“你是不是对我用了什么法术？”几轮战罢，媚眼初开，更加有诱惑力的白素贞问道。

“对你用法术你又能怎样，你都是我的人了，难道还想跑？”抚着白素贞胸前的饱满，白复很无耻地道，还挺了挺蛇妖。

“讨厌！”白素贞娇嗔道，手在白复胸口不疼不痒的捶了一拳。

“你太美了，情难自禁。”白复笑道，又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已明白此中趣味的白素贞，立即热情回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