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年二章 此战凶险(1 / 2)

小胜一场,白复呵呵一笑,收了风雷扇,只御风将毒气吹走,不再与青牛较劲。大罗金仙寿元无尽,往后日子还长,抬头不见低头见,死磕的日子还长。

轰轰烈烈煎煮、翻炒、熏蒸鸟粪的事业继续,没心情一直守着鸟粪制毒工场的白复,返回宫中,制作起茶壶来、茶杯来。

茶壶、茶杯,是为招待贵客特意制造的。对白复来说,大罗及以上的修士,才算得上是贵客,而第一个享受这隆重待遇的人选,他属意观音。

这婆娘,不仅要抢她地盘,还准备奴役他儿子,还把注意打他头上,最后一点婶子能忍,叔不可忍,不给她点厉害,他就不知道白大王的厉害。

既然是为招待贵客制造的壶杯,那就要精致,必须高端大气上档次,因为是要给观音厉害,那自然不能普通。

先用“人间珠宝何足取,宜兴紫砂最要得”的紫砂泥制造出一个能出两样水的机关茶壶,青玉打磨出两个茶杯,在上面绘画刻字后,都用真火煅烧成后天灵宝。

嗯,后天灵宝、机关茶壶,并不能屏蔽大罗金仙的灵觉,玄机主要在那些字画上。

壶上绘了幅《采菊图》,有个红圈包裹的“隐”字,边上还有行蝇头小楷写的诗:“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诗、字、画,皆透露着一股“隐”的意味,不过不是老陶隐士之隐,而是隐蔽天机之隐。

茶杯上也有字、诗和画。画是一团很迷乱,很深邃,不可用语言名状的东西,可能就是不小心留下的墨痕,也可能是团造型奇特的墨云,也可能是一阵浓雾,也可能是一朵打了马赛克的花……嗯,用谜团形容,倒是很形象。

茶杯上,是个“迷”字,昏迷、迷乱、意乱情迷的迷。

诗也很意境,是白居易一首风格迥异的诗:“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采菊,春梦……这寓意,很邪恶啊!”白复把玩着壶杯,嘿嘿笑了起来。

“沙沙……”

南海珞珈山紫竹林潮音洞,观音手里的羊脂玉净瓶,净瓶里的杨柳枝,一阵摇晃。

“有人算计我?”观音美目微凝,注视了会杨柳枝后,挥手将其安抚下来,暗道一句以后出行要留心后,便闭目入定,重新修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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