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超看性别也不怎么准，不过——可能是龙凤胎。”

龙凤胎即便放在现在也不多见，陆芷柯发自内心替他们开心。她看着顾年年面上灿烂的笑容，忽然轻声问了一句，“年年，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孩儿？”

顾年年没料到她这么问，微微愣怔。她确实很喜欢小孩儿，结婚五年一直没能怀孕曾是她最大的遗憾。

不过现在——顾年年笑笑，“有你这么个难伺候的货，我哪儿还有功夫照顾小孩？”

陆芷柯没有笑。她只是静静盯着对方，“年年——和柳雪商量一下吧，如果她顾不过来，我们可以帮忙照顾一个。”

顾年年知道，她是认真的。

她们都不年轻了，所以更加珍惜对方，亦更加珍惜生活。可当皱纹渐渐爬上对方的眼角、额头，当纠缠的发丝褪掉曾经的颜色，当一个人静静阖上她的眼睛。剩下的那一个，又该用什么度过余下的岁月？

可以是记忆，却不能只是记忆。

顾年年笑开，眸子是纯粹的黑，眸底是纯粹的笑意。

“好。”

于是陆总很是神秘地从茶几下掏出一本砖块书。

“......新华字典。你要干嘛？”顾小年儿疑惑了。

“嗯，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我觉得男的不错，阳气重，辟邪。”

“......”

“恩，我私认为他姓陆比较好，当然你要是有意见我们可以弄复姓。”

“......其实，格子姓方。”

“哦，忘了。你觉得叫陆天赐好，还是叫陆金宝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