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侨侨!”
墨淮骁撑着高大的身躯,将人抱住,怀中女孩痛得皱眉嗫嚅,男人一脚将那个鞭子抽下来的家丁踹开。
这个不长眼的死东西,竟然敢打他家侨侨,活腻歪了!
“侨侨乖,没事的没事的。”墨淮骁抱着苏侨,大踏步回了房间。
自己的伤势暂且顾不得,给苏侨脱了衣服,眼看着姑娘后背有道明显的红痕,墨淮骁心疼极了,薄唇落下来,轻轻吻着她后背的红痕。
苏侨后背痒痒的,伸手摩挲着男人黑色的短发,“还管我,你怎么样啊?”
“我啊,我当然没事,你老公皮糙肉厚的,这几鞭子受得了。”
“我才不信,你把衬衫脱了我看看。”
“不了吧,想要的话晚上再给你。”男人坏笑着跟她打趣。
苏侨才不搭理,转而撩起男人的衬衫下摆。
皮开肉绽。
触目惊心。
都这么严重了,他竟然还笑着说自己不痛。
苏侨抿着嘴角,眼睛红通通的。
记得小的时候看过一则故事,说是古代的斯巴达人会把七岁以后的孩子编入孩童军营,进行炼狱,为了训练他们不怕痛,便让孩子跪在地上,然后用皮鞭不停的抽打,孩子不许哭不许叫,要像躺在草地上看蓝天白云那样安静。
谁要是哭了,或者叫了,那么皮鞭永远不会停,直到打到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为止。
她也听过传闻,墨天总裁从小接受的便是斯巴达式的教育,是不是因为小时候受的苦难多了,所以现在都习以为常了?
“你奶奶说,是我害的你,到底是为什么?”
“哎,别听那老家伙瞎说,不关侨侨的事情。”
墨淮骁握住那软绵绵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
苏侨吸了吸鼻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啊,你都知道我是墨淮骁了,我还能有什么事儿瞒着你,嗯?”
将她抱住,亲亲怀里姑娘的脸,薄薄粗粝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头发。
好似她的体温,就是他唯一的慰藉。
“侨侨,你听我解释……”
墨淮骁叹了口气,她好不容易乖一点,他当然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之所以不告诉你我是墨淮骁,我怕你因为你父亲公司的事情,再也不理我,的确,当年是我收购了苏木,但——”